军营里生活了几年,手劲儿比一般人大多了,一巴掌下去连皮带肉火辣辣的疼,震得福满脑袋也嗡嗡作响。
他呜呜咽咽,几乎要撑不住了,只能不断向世子爷求饶。
然而卫淮砚是铁了心要给他一个教训,丝毫不放手,压低声音:“记住疼,往后犯浑时掂量掂量自己的屁股!”
大掌按压在臀肉上,福满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臀肉一突一突地疼,巴掌扬起时刮着风声,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福满几乎要绝望了,他甚至觉得自己今日会死在世子爷的责打下,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又狼狈又可怜。
最后一巴掌落下后,福满的身躯狠狠跳动一下,紧接着时无力的哀哭,额头上直冒冷汗。
他听见世子爷冰冷的声音。
“可知罪?”
福满的脑袋已经无法思考,像提线木偶一般呆呆点头,眼泪不自主滚落:“奴才知罪。”
卫淮砚松开对福满的禁锢,虽说罚了巴掌,但这事还没完。
他不欲一次罚完,福满的身子挨不住,更起不到威慑的作用,因此命人传唤大夫进来诊治。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就到了用晚膳的时刻。
司菱怕福少爷用膳时压到伤口,早早备了几个软垫,却不曾想世子爷竟叫人抬来一张梨花木凳。
梨花木凳比寻常凳子高了许多,普通男子坐上去都会脚不沾地,更何况身量娇小的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