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掰开福满的双腿,露出里面水盈盈的骚屄。

“浪货。”挨个打湿成这样。

卫淮砚心中更是恼怒,全然忘了是自己的一手调教让福满变成了淫荡不堪的浪货。

他拿起烧红的烙铁,重重压在了福满的大腿儿处。

皮肉烫得滋滋作响,福满的惨叫堵在咽喉中,双眼涣散,竟这么晕死过去了。

“没出息。”卫淮砚估摸着时刻,取下烙铁时,福满的大腿根儿上烙上了清晰的“淫奴”二字。

打上这个标记,就算福满逃了出去,也离不开汴京。

大业王朝律令:“凡双儿之身出入城门,需查看双腿无烙印以及通行书,缺一不可,如有烙印或无通行书,需即刻扭送官府,违者,徒五年。”

一盏凉茶泼下去,福满的手腕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浑身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哭鼻子,尤其是臀肉上的伤以及那羞人的烙印。

胸腔剧烈的咳嗽后,福满整个人焉巴巴躺在刑凳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卫淮砚见此情况,总算升起一丝怜惜,取来药膏给福满抹上。

“你若是乖乖听话,又怎会吃这么多苦头?”

“今日之事若是传到外头去,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惩治,”卫淮砚用手指轻轻抹去福满脸颊上的泪珠,“难道做我的妾室就这么不堪?”

温柔的声音传进福满耳朵里,他偏过脑袋默默垂泪,小声嘟嚷着:“世子爷要娶妻了,我又何苦呆在这里。”

卫淮砚哑然,沉默许久后,他道:“满满放心,即使有了世子妃,我也不会让人欺辱你。”

这些话,福满一个字也不信。

他娘亲就是给人当妾室,最后活活病死在阮家后宅,连块像样的棺木都没有,只匆匆用草席裹了扔出去。

“至于你与魏临知私会一事,满满说该不该罚?”

事已至此,福满又哪敢辩驳,只能弱弱回了一句:“该罚。”

卫淮砚点头,显然是满意福满的回答。

他命令福满趴到自己腿上,双手撑地,白里透红的臀肉高高撅起,福满都一一照做了。

修长的手指先是拨开了福满的肉户,肆意揉捏藏在里面的骚豆子,甚至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狠狠磨蹭,直到福满像虾子一般弓起身子。

卫淮砚又挑逗一番福满下身那根没用的雀儿,见雀儿没有抬头这才满意。

之前福满总是控制不住出精,卫淮砚就想了个法子,每次欢好时记住福满出精的次数,之后用细鞭翻倍抽,任凭淫奴哭得涕泗横流,也不会手下留情。

日子久了,福满就长记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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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玩弄那根雀儿,也不会胡乱抬头,更不敢在没有世子爷准许的情况下出精。

福满挨了一顿戏弄,委屈的眼眶都红了,小声哀求世子爷,求他给自己留一点脸面。

“现在倒是要脸面了?”卫淮砚冷脸,“满满背着爷幽会男人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脸面!”

“屁股撅高!”

热乎乎的肥臀凑到世子爷手心里,福满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也只能咬着牙忍下来。

卫淮砚没说要罚的数,福满不敢过问,只能等世子爷消气。

只是要挺过世子爷的责罚何其困难,不过四五巴掌,整只肥臀都肿了一圈儿,臀峰更是嫣红一片,哪怕是冷风轻轻吹过也能让福满打个寒颤。

“疼...啊!”

又是重重的一巴掌,福满叫出声,臀肉抖得厉害,他总算是知道怕了,想伸手捂住臀肉又怕世子爷罚得更狠。

原本跟嫩豆腐似的屁股绽开艳丽的红色,卫淮砚从小习武,再加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