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一旁的家丁将福满架起来,拖到世子爷面前跪下,福满无力挣扎,只能连声认罪:“奴才知道错了...”

此时金风把事情的全过程呈上,卫淮砚捏了捏眉心,强忍着内心的怒火。

他处处怜惜福满,哪知这淫奴还不知足,竟然听信他人挑拨,私会外男,死罪虽然可免,但活罪难逃!

不将福满狠狠责罚一番,难解他心头之恨。

至于魏临知...当初看在福满的面子上没有动他,如今即使不杀他,卫淮砚也绝不会再让此人留在汴京。

“把他拖进去。”

福满被推搡进屋,家丁三两下扒干净他的衣裳,让他浑身赤裸跪在屋内等候世子爷发落。

没一会儿,两个婆子抬着一笼烧红的木炭进屋,热气翻滚,福满似乎预感到什么,连忙膝行爬到世子爷脚边,纤细的手指抓住卫淮砚的皂靴,仰着脑袋苦苦哀求:“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以后就乖乖呆在院子里...哪儿也不去了...”

他哭得实在是可怜,鼻尖通红,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卫淮砚却轻轻抬脚,拂开福满的手,吩咐底下的奴才把烙铁拿来。

世家大族内对待逃奴除去打死一项外,还有烙印等惩戒,卫淮砚认定了福满,既然狠不下心打死这淫奴,便让他知晓身份,往后再也不敢胡来!

烧红的烙铁冒出滚滚热气,福满吓得蜷缩起来,好几个婆子都没能把他押住,最后脸颊上狠狠挨了几巴掌,他才温顺趴在刑凳上等候世子爷的惩治。

随着一股热气的逼近,福满呜咽起来,眼神中满是绝望。

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双儿,从小漂泊无依,长大后被人牙子买来卖去,好不容易得了几日喘息的机会,还要遭受世子爷惨无人道的责罚,福满怎会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