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淮砚有一段时日没动刑罚了,平日里福满犯了事,顶多被他押在榻上朝着臀肉扇几巴掌,至于走麻绳更是头一遭。

麻绳每隔一段就有鸡蛋大小的绳结,娇嫩的骚屄若在将此物吞下去,恐怕没个十天半个月都缓不过劲儿。

卫淮砚挥手让婆子们下去,从木柜子里挑了根散鞭,准备亲自“驱赶”不听话的小马驹。

既然福满这个傻子不知好歹,那他也没必要心慈手软。

官中的教坊司送了些调教奴妾的玩意儿,他正好在福满身上试试。

散鞭是用上好的牛皮拧成一股一股,手柄处用的是象牙,雕刻着牡丹花样,轻轻一甩就能发出“唰唰”的骇人声响。

“愣着做什么?”卫淮砚冷笑,“赶紧往前爬。”

麻绳架起的位置极高,福满跨坐在上头只能堪堪用脚尖点地,整具身躯的支撑点全靠着压在麻绳上的那口嫩屄。

散鞭抽在腰背上,福满吃疼,不得不往前挪了两步,刺痒的痛感席卷全身,他几乎要摔了下来,却因世子爷一句“掉下来就拖到祠堂门前受罚”拼命稳住身子。

福满能清晰感受到肉蒂在麻绳上碾压,过于激烈的刺疼让嫩屄吐出淫汁,很快他走过的每一寸都沾染湿漉漉的淫液。

肥嘟嘟的肉户已经磨得透红,福满微微弯下身,泪水滚落,一副可怜模样。

“不能再走了...”他哀求。

卫淮砚并未消气,扬起散鞭连带着腰背臀肉狠狠抽了几下,听见福满急促的哀叫声,他骂道:“方才不是很有骨气么!”

“还有好几个绳结,赶紧爬过去吃,”卫淮砚故意嗟磨福满,他心中怒火正盛,自然不肯轻易放过福满,“爷赏你的好东西,你敢不吃?”

福满挨了打,眼泪婆娑爬到绳结处,抬起身子再坐了上去,那绳结一下子卡进嫩屄,这下连里面的嫩肉都感受到了麻绳的厉害,福满整个人都哆嗦起来,顾不得世子爷就在身旁,竟然抬起屁股想从麻绳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