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淮砚沉了脸,上前一只手按住福满,一只手抬高了麻绳的高度。

这下可不是简单的磨屄了,嫩屄几乎要被勒烂了,那颗骚豆子压在麻绳上,尖刺戳在上面,酸爽的滋味让嫩屄涌出大量淫汁,福满难受极了,浑身开始哆嗦。

只能哭求道:“奴才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呜呜好疼...再也不敢了...”

见福满终于服软,卫淮砚总算心情好了些许,松开对福满的禁锢,冷言:“再敢耍性子,就从头再走!”

接下来福满果真听话多了,乖乖坐在麻绳上磨屄,忍着瘙痒与刺疼吞了三四个绳结,每次吃绳结时还要自己掰开骚屄,好让里面的每一处嫩肉都能感受到麻绳的折磨。

直到最后一个绳结时,卫淮砚突然叫停了,福满以为世子爷要放过他,结果是卫淮砚命人取来一碗新鲜的姜汁。

小半碗姜汁尽数浇在那颗绳结上,福满能闻到刺鼻的姜味,吓得连连后退,漂亮小脸蛋儿哭成花猫,恳求世子爷饶他一次。

卫淮砚铁了心要给福满一个教训,拿了散鞭佯装要打他的奶子,福满吓坏了,用双手护住白软的奶子。

“坐上去磨半刻钟,下次闹脾气前先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受住!”

福满坐上去没一会儿,腥辣的刺痛钻进皮肉里,嫩屄已经破了皮儿,火辣辣的酸疼让福满痛不欲生,恨不得把下身那口嫩屄挖了。

他哭得嗓子都哑了,整个人没了精气神,宛如一只破布娃娃失神坐在麻绳上。

持续的酸疼刺激着肉蒂,福满渐渐感受到了一股尿意,他望向世子爷,嫣红的脸颊上出现难堪,白玉的脚趾蜷缩。

“世子爷,奴才...奴才想尿。”

卫淮砚上前故意揉了揉福满的肚皮,用指腹按压两下,福满闷哼两声,哭声愈发明显:“奴才...奴才憋不住了。”

卫淮砚没有驳回福满的请求,亦没有答应,只冷冷瞧着奴妾坐在麻绳上挣扎。

可福满却再也忍不了了,弓起身子双手抓住麻绳,哭得梨花带雨:“求世子爷...奴才...”

卫淮砚等了许久,福满还是没尿出来,他不耐烦提起麻绳,逼着福满在麻绳上使劲儿磨,脆弱敏感的嫩屄哪知受得住这样的折磨,而福满疼得吱呀乱叫,却又无可奈何。

在世子爷的刁难下,福满浑身猛烈哆嗦两下,足尖都绷紧了,咽喉中发出呜咽,又过了一会儿竟抖着屁股潮吹了,之后双眼无神,坐在麻绳上淅淅沥沥尿了一地。

被放下来的福满趴在床上嚎啕大哭,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任凭司菱与司画如何劝也不管用。

世子爷没搭理他,吩咐奴才寻了大夫过来瞧,随后郁闷出府喝酒去了。

“先擦药,要不然肿起来可要人命。”司菱用勺子挖了一大坨药膏涂抹在福满的伤处。

福满吸了吸鼻子,瘪嘴:“讨厌世子爷。”

“小祖宗还没被教训够?”司画绞了帕子给福满擦脸,“一会儿等世子爷回府,你好生到世子爷跟前认错。”

见福满不说话,司菱又道:“仔细世子爷又罚你。”

福满这才不情不愿应下了:“知道了。”

擦了药,司菱放下床帐退了出去,内屋静悄悄,福满躺在床上捏着被角,一想到今日他憋不住尿的狼狈样子就忍不住掉眼泪。

最后躲在被子里又哭了一场,哭累了才沉沉睡去。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有时间肝出来一章,这段时间都好忙啊呜呜呜呜。

而且最近感觉身体好差,准备去医院检查一下,希望没啥大问题。

第15章福满与未婚夫见面遭世子爷抓包/挨打前奏颜

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