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在床角。

卫淮砚穿着寝衣,脱了鞋子上床,准备把满满捞到怀中亲热。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与满满分离不过半日就想念至极,怪不得汴京城里的公子哥儿个个沉溺温柔乡,如今他得了福满,只恨不得日日贪欢。

手掌刚触碰到福满,福满浑身发抖,泪水止不住往下掉。

“下面肿了...疼...”

扒开薄裤,并起两根手指一摸,果真肿得厉害。

“没抹药膏?”

“抹了...”

抹了也不管用,福满初开苞,世子爷每夜都要肏弄好几次,有时候晌午无事,卫淮砚还要将福满压在竹榻玩弄。

也怪不得福满一听见要伺候世子爷,就吓哭了。

“罢了,今夜便饶了你。”

福满刚要磕头谢恩,就瞧见卫淮砚起身取来一只梨花木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