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疼得眼泪水直流,几乎要背过气去了,呜呜啜泣。

好在卫淮砚总算有了些许良心,怜惜福满头一回儿侍寝,肏了一次赏赐了精水儿便消了火气。

“疼...呜...”

“乖乖听话,少不了你的好处。”卫淮砚亲了亲福满。

福满哼哼两声,算是回应了世子爷的话。

按照王府的规矩,侧房在正妻未过门前不宜有孕,以免乱了嫡庶尊卑,只是世子爷迟迟未商议娶妻,下面的奴仆也不敢行动。

因此福满就这么含着世子爷赏的精水儿睡了一夜。

次日再睁眼时,天已经大亮了。

司画端着水盆掀开帘子,打趣道:“昨儿伺候世子爷可辛苦了,哭了整整一宿呢。”

福满顿时脸蛋通红,嘴巴张了张,没说出一句话,摸了摸肚子,肚皮恰到好处“咕叽”响了一声儿。

“擦了脸就用膳了,”司菱捧了一身崭新的衣裳进屋,招呼道,“估摸着世子爷该回府了。”

早膳备得清淡,几碟子小菜,一盘翠玉豆糕,外加一碗熬得浓稠的鸡丝肉沫粥,还有时兴的瓜果。

虽说清淡,但色香味俱全,福满咽了咽口水。

下房的奴才就是逢年过节也吃不上这样好的东西,福满痴痴地问道:“这些都是我的?”

司菱捂着嘴笑:“那是自然,您可是府上的主子,小厨房都是挑着好东西送过来,不是最好的他们还不敢拿来呢。”

吃惯了馒头就咸菜的福满猛地尝到好处,细细品味着肉粥。

伺候世子爷竟是这样好的事情。

司画趁着福满精神尚佳,拿了两匹花纹绸缎过来,都是极好的布料,连林侧妃都不曾拥有。

“这料子触即生凉,用来制作夏衣最好。”

福满点头。

“世子爷吩咐了,让奴才们把西偏房收拾出来,往后福主子就住那儿去,西偏房内屋宽敞,离世子爷又近。”

福满并不在乎屋子的大小,更不关心离世子爷近不近。

这些年的流离使得他适应了和丫鬟小子挤大通铺的日子,只要能填饱肚子,做什么都成。

可没几日福满就后悔了。

原因无他,世子爷实在是太难伺候了。

做奴才的时候,只要安分守己,万事小心,一年半载都不会挨打,顶多罚一顿饿,再赶到墙角跪着,可自从伺候世子爷,福满臀肉上的伤就没好过。

陪着世子爷用了晚膳,福满哆哆嗦嗦磕头道:“奴才回...回屋去了。”

卫淮砚瞥了一眼,没说话。

一旁的司菱司画赶紧把福满扶起来,好言好语哄着:“热水与膏药都备好了,福主子快些去洗漱吧。”

福满犟着脾气,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无论如何也不肯去洗浴房。

卫淮砚初得了床笫之间的乐趣,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福满少不了要吃些苦头,头回侍寝世子爷还稍微怜爱他,这几日愈发过分起来。

明明下身还肿得很厉害,可世子爷不管不顾偏要弄,福满着实是吃不消了。

“哭也没用,”卫淮砚颇有些头疼,“回屋去。”

“世子爷...世子爷饶了我吧...”

司菱见世子爷脸色沉了下去,连忙拉着福满去了内屋。

“祖宗,你这是又怎么了?”

见福满不说话,司菱急死了,连连劝道:“世子爷正得了乐趣,你身为侧房总要担待些,就算吃了苦头也不能驳了世子爷的面子。”

这傻小子,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他倒是嫌弃上了。

夜里,洗干净的福满躺在被窝中,一见到卫淮砚就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