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声音特别闷,特别冷酷,吐出来的字跟在冰块里泡过一样。
喻挽桑没有介意,他不经意间显摆出自己手上的钻戒。目前还没到交换戒指的环节,是他自己刚才趁着岑道州哭时,自己偷偷戴上的。
“别喜欢他了。凭你的条件找个合适的人结婚,不难。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喻挽桑说。
“嗯。”依旧是很冷淡的回答。
喻挽桑觉得没趣。他正要把戒指放回戒指盒里,戒指却掉到地上,岑道州先他一步捡回戒指,在他来不及拒绝时,将戒指戴回他左手无名指上。他的目光落到蹲着的岑道州脸上,岑道州狼狈地错开他的视线,却一直抓着他的手不肯放。
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喻挽桑回头看,沈夏正错愕地站在门口,地上躺着一个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