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场地,没看见他,惊喜就会失去原本的意义。
喻挽桑手里还抱着玫瑰花,他睁着眼说瞎话:“没看见,张泽在楼下拦着,不让我进电梯。对了,张泽说他是你叫过来的。你叫他来干什么?”
眼睁睁看着喻挽桑说瞎话不打草稿的张泽,把眼睛都瞪直了。
“真的?你把手机外放打开,我问张泽。”岑道州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喻挽桑打开手机的外放设置,用眼神警告张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张泽用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思考,决定背叛岑道州:“对,我刚好起来上厕所,见你不在。就下楼去透透气,刚好撞见你哥回家。”
“半夜十一点透气?”
“对啊,我就习惯呼吸半夜十一点的空气。”张泽瞎编。
周照也醒了,在主卧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撒谎。
张泽说得自己都差点信了,周照打了个呵欠,还在笑话他。
张泽窘得脖子都红了。
“那你跟我哥在楼下等我一会儿,我开车十分钟后就到。”岑道州跟打了鸡血一样。
喻挽桑把怀里的玫瑰花放回原位,把劳斯莱斯的车钥匙也放回盒子里,他对张泽说:“穿上衣服跟我下楼?”
张泽点点头,硬着头皮回去穿衣服。
周照拉住他,说:“我跟班长下楼,你回去睡觉。”
“我跟岑道州说的是我和班长在楼下。”张泽也很困,今天下午他帮着岑道州布置房间,买鲜花、吹气球、布置背景板,等一下还要担任摄影师帮他俩拍照。
“岑道州不会在意这种小事,他要是问起,我就说我也跟着你下来一块儿透气了。你嫌冷就先上楼,我陪着班长在楼下等他。”周照说。
张泽最终答应了。
周照和喻挽桑进电梯,电梯缓缓下行。周照问他:“你跟小少爷到哪一步了?做过没?”
喻挽桑:“我好像没有义务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