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照对喻挽桑还是存在点儿敬畏,当年喻挽桑在一中创下的战绩,到现在都还没有人能够打破。能够考清北大学的,一中不是没有,但跳级光凭借裸分就考上清北大学,还放弃保送的,喻挽桑是一中史上第一个。
“我就好奇,你不说也没关系。”周照摸了摸鼻子。
电梯到一层。电梯门一打开,冷空气就袭来。
“楼下怎么这么冷。”周照嘀咕。
“做过两次,没到最后。你问这个干什么?打听我在上面还是下面?”喻挽桑摸了根烟出来,打火机摁了两次才点燃。
打火机是老的,不太灵活。是他从家里顺的他爸的打火机。
“我打听这个干嘛,那是你们小情侣的事儿。”周照说,“我就想问问,这个疼不疼。你是怎么说服岑道州到床上去的,我就纳了闷了,我死活都说服不了张泽。”
“你跟张泽也搞一块儿去了?”喻挽桑问。
“前几天,喝醉了,跟他亲了个嘴。他死活要我负责。”周照编瞎话说。实际情况,是他自己喝醉了,把张泽强吻了,第二天他又嚷着要张泽负责。
“你们还没到能上.床的地步,现在做到最后,你俩跟泡.友有什么区别?”
“我每次跟他待在一起,脑子里就那个想法,我知道我龌龊,但我就真的很想把他办了。每回他都那样看着我,一边说着嫌弃我,一边还在我喝酒后照顾我,我真的快忍不住了。”周照说。
恰巧这会儿,岑道州回来了。
他把车停进车库里,跑过来,把喻挽桑抱进怀里,手勾着喻挽桑的后背,身上满是冷冽的气息:“哥,吃饭没啊?我点了外卖,待会儿一起吃。”
周照识趣地不跟着他们上楼。岑道州满心满眼里都是喻挽桑,压根没注意到这点。
“你抽烟了?你身上有烟味。”岑道州凑过去闻。
喻挽桑直接侧过身,吻在他的唇上,什么话也没说,让岑道州尝到了他嘴里的香烟味。
“真苦,难闻。”两个人分开后,岑道州说。
电梯到了。喻挽桑无奈,从兜里拿出一颗奶糖,咀嚼了两下,再重新去吻他。两个人在玄关处接吻,岑道州的手一直落在喻挽桑的胸口,下意识地抓着。过了会儿又去摸后面,但被喻挽桑把手给拍掉了。
“这回呢?甜了?”喻挽桑挑了下眉。
岑道州点头。
客厅里是黑暗的。只有玄关亮着一盏很微弱的灯。
岑道州摁了兜里的遥控器,玫瑰花上的串灯就都亮起来。本来他之前就要表白,想要Pookie做见证,但那一次他放弃了,结果Pookie也走了。
要是他早一点表白就好,Pookie还能看见它的两个哥哥在一起。
岑道州拉着喻挽桑到沙发这边来,投影仪上放着他们从小时候到现在的剪辑录像。
录像里,还是婴儿的岑道州噗叽一声倒在喻挽桑身上,画面外的喻妈妈和喻爸爸在笑,说两个小孩子太可爱了。
十二岁,他俩过生日,脸上都被白色的奶油抹得跟小花猫一样,正在打闹时,被喻妈妈喊着看镜头。十二岁的岑道州,趁着喻挽桑还在看镜头,凑过去吃掉了喻挽桑脸颊上的奶油。
岑爸爸连忙入镜来制止他,告诉他,两个男孩子长大了,就不能随便亲。
岑道州问他:“我亲我哥哥也不行吗?”
岑爸爸说:“不行,你哥肯定也不愿意被你亲。”
岑道州问喻挽桑:“哥哥,我不可以亲你了吗?”
还戴着寿星帽的喻挽桑,几乎没有思考就顶着一张酷酷的脸说:“可以。”
十七岁,Pookie疑似到了发..情期,每天都想要跑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