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山。”守寨的土匪看了看常可祝,跑步进洞禀报,白存喜听说是常可祝前来,他对眭福禄说:“大哥,他就是我多次给你提过的那个人。”眭福禄说:“走,那还楞什么?咱们一同前接!”
眭福禄和白存喜走出山洞,常可祝说:“见过二位。”眭福禄说:“幸会幸会,常常听小弟提起,这次回来他又和我提到了你,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咱们进洞说去!”白存喜说:“大哥能在这个时候上山,小弟幸喜不尽。”常可祝笑着说:“二位言重了,我这是无家过年,到此打扰了,哈哈,不会弃我吧。”白存喜笑着说:“哈哈,那你就哪里来那里去。”
三人说笑走着,走到了山洞外已经整修过的一片平地上,洞前的僚望台上,五颜六色的彩旗和一面写着虎头山寨的大旗在微风中飘扬,洞外,众土匪出出进进在忙碌着,三人说笑着走进了洞中。
山洞已经被土匪们整刷一新,土匪们在山洞里又挖了多个小洞,备了住处,洞中灯火通明,常可祝说:“好地方!”眭福禄说:“见笑了,也就是个安息之处。”
虎头山寨一派忙碌气氛,酒菜备齐后,已近黄昏,百十号人马开始聚席共度除夕,眭福禄说:“今天是大年三十,也是我们虎头山寨过的第一个年,在此我首先祝虎头山寨各位弟兄来年大福大贵,同时,也为远道而来与我们共度佳节的青龙寨拳师,也是我的弟兄常可祝接风,各位,干了!今日我们来个一醉方休!”
常可祝和眭福禄、白存喜边喝边聊,这聊天就聊到了女人,眭福禄说:“别说,前天带回的那个丫头我还真喜欢,不是想弄些钱,我还真舍不得放了她。”常可祝说:“是吗?”眭福禄说:“出门滚打好几年了,女人我是第一次想。”白存喜说:“咱们现在是甚都有,就差给大哥娶个压寨夫人了。”常可祝说:“话到这里,我还得感谢你们给了我足够的面子。”眭福禄说:“银子虽然重要,但弟兄之情不是银子能买来的,山西有的是财主,没有了,我们可以再做嘛!当然了,兄弟的地盘我们是不会做的。”常可祝说:“以后,景灵岳家还请你们善意待之。”白存喜说:“好说,好说!不过这里有一些弟兄有知道岳家的,说岳家的人并不地道。当然了,既然兄弟说了,那就另当别论了。”
白存喜的话让常可祝吃了一惊,岳家不地道,不地道在哪里呢?常可祝本想问一问,眭福禄说:“今天是除夕,要说咱就说愉快的事情!”
山洞里一派热闹景象,这酒一直喝了个通宵。初一下午,常可祝才告别了眭福禄和白存喜,走下了虎头山。
回到景灵
江环究竟和父亲是什么关系?常家和岳家又有什么恩怨?自己的身世又是怎么回事?江环说几十年了,很多秘密自己还不清楚,这些天来常可祝一直猜想着这些事,正月初十,常可祝安排了青龙寨的事情,带着疑问回到了景灵,准备和这位知情人好好叙叙旧。
约出了江环,常可祝备了些烧酒和小菜,二人相聚,江环将常岳两家的恩怨原本道了出来,而这些正是不被常可祝所知。江环接着说:“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岳凯旋的为人我清楚,尽管老爷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岳凯旋并没有为此放手,事后我才知道老爷和家人去教堂正是岳凯旋通知的官府,所以在老爷和家人出事后,我就给他下了毒,也算给老爷和那些无辜死难的人一个交代。嗨!,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个甚人,算个甚东西,对岳家而言,我是有罪之人啊!确实有时候我也很矛盾,矛盾。”江环说着摇了摇头,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一声叹息像似在肚子里憋了许久许久。
常可祝心情同样起伏,他更为眼前这默默无闻为常家多年做事的江环所感动,他说:“江叔,你为常家受委屈了,我不知用甚来感激你。”江环说:“别这么说,常家有后,我能再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