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一个村庄,那天一早,江环就把她叫了过去,给了她五十两银子,让她马上离开岳府,路凤妮知道岳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会对她处罚的,所以心情也就平静了一些,她问道:“现在吗?”江环说:“是的,马上,夫人那里就不必告别了。”路凤妮虽然不愿意离开,但总管说了的话那是没有留下的余地的。出了景灵,半路上她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乌鸦在哇哇地叫着,路凤妮就感觉头皮发涨,头发到立,她的心随之也就紧张了起来。她扭回头瞟了一眼,只见身后尾随一个男人,路凤妮紧走几步,那个人也跟着走快了脚步,再次回头,只见那人满脸杀气,一双贼眼不停地扫视着四周。看样子他在寻找下手的机会,路凤妮害怕了,正想着如何逃命,这时迎面骑马走来一个人,路凤妮哭着便跪在地上喊到:“大哥,救命!”这时送她的那个人也就拨出刀刺了过来。
这次赎救刘玉菊,白存喜给了常可祝足够的面子,虽然白存喜说是还他人情,但自己身为青龙寨拳师,想到以后少不了和他们打交道,为多一些平安,腊月三十,常可祝从青龙寨走出,在太谷城集市上买了些酒肉,踏上了通往虎头山的路上,一来感谢白存喜,顺便结识一下虎头山的大头目眭福禄。
虎头山介于景灵和太谷中间,眭福禄之流在那里住扎并不被人所知,不是这次赎救刘玉菊,常可祝也同样如此。走出太谷,常可祝快马加鞭,路上恰巧遇路凤妮哭喊,在杀手掏出刀的一刹那,常可祝飞身从马上跃到了杀手的面前,拳到之时,那杀手也不含糊,但见他后退几步做起了接招的架势,这时杀手才认清了来者,他喊到:“常大哥,是你?”
杀手是岳府的护院吴贵明,常可祝收起了拳,对吴贵明说:“你这是干嘛?为什么要对一个弱女子下手?”吴贵明说:“大哥,我这也是奉命行事。”常可祝说:“放过她。”吴贵明说:“不是我不放她,而是……”常可祝说:“不要说甚原因,人必须放走。”吴贵明说:“放过她我交不了差。”常可祝说:“有甚交不了的?回去告诉他们已经办妥不就行了吗?好了,就这样,她和你无冤无仇,多做一些善事吧。”路凤妮跪在那里不停地磕着头说:“大哥,你放过我吧,大哥,你放过我吧。”吴贵明说:“好了,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以后不要再露面,也不要再提你曾在岳家呆过。”
路凤妮哆嗦着站了起来,她再次跪到了常可祝的面前说:“谢谢大哥救命,谢谢大哥。”常可祝对路凤妮说:“走吧,回家吧,赶快离开这里。”路凤妮跪在那里说:“我是无家可归之人,大哥之恩,只是小女子不能相报,你是好人,我却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常可祝说:“不必。对了,你没有家回?那你准备到哪里?”路凤妮看着眼圈就红了,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常可祝叹了口气说:“这样,你到太谷青龙寨找一个叫冯大焯的人,告诉她是我让你去做事情的,有甚问题等我回去再说,你起来吧。”路凤妮再次磕头谢过。
送走了路凤妮,常可祝说:“为甚要杀她,是谁安排你的?”吴贵明说:“别问这些了,请大哥谅解。”常可祝点了点头说:“如果有什么事情,可到太谷青龙寨找我,欠你的人情容后再还。”吴贵明说:“大哥真是侠义之心,再说还我人情,那就让我感到惭愧了,你放心,岳府那里我自然会周旋的,大哥保重,小弟先行告辞。”
常可祝翻身上马直奔虎头山,一个时辰就来到了山涧,他下马观看了脚印,辨清方向后,侧身上马。对于虎头山,常可祝虽无光顾过,但并不陌生,大山延绵数十里,杂草丛生,这里鸟鸣兽吼,是野狼和野猪的出没地,平时也只有猎人和采药的人结伴而行,沟下一条很明显的小道直通大山深处,常可祝沿着一路走去,快到山寨,三个守山的土匪将常可祝栏了下来。常可祝说:“烦你通报,青龙寨常可祝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