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气氛越来越火热即将进入下一步时
去而复返的安德烈推门而入,就撞见这么刺激的一幕,声音停在半空中。
“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对他的声音恍然未闻,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沈遇眼皮一掀,直接撞上安德烈百感交集的震惊目光。
金发雄虫剪去短发,明明还是同一张脸,却感觉陌生不少,眉眼褪去精致与柔软,如两柄冷且亮的短剑,平静之中,有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两人在病床上缠绵深吻,衣服在动作间变得凌乱不堪。
被安德烈撞见这一幕,沈遇耳根微微泛红,他蹙眉,手抓着路德维希的后脖颈,胸腔起伏,仰起脖子结束这个火热而窒息的深吻。
本来没有血色的唇肉在吸吮间变得红润异常,宛如熟透的果实。
沈遇嘴角掀起一丝弧度,拍拍路德维希的脑袋,示意他下去,朝怔在门口的安德烈开口。
“安德烈,好久不见。”
路德维希从他的身体上起来,双手抱臂冷冷站在旁边看两人交谈,看着沈遇的嘴一张一合,猩红的舌尖在洁白的牙齿间若隐若现,他的思绪越来越幽深,很快滑入暗处。
安德烈忙于政事,交代完事情后抿抿唇,抓着沈遇的手,显然不想离开。
路德维希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他压压眉,看不得安德烈在这多待一秒,他启唇冷冷提醒道:“冕下,再不走您的会议就要迟到了。”
安德烈眯眼,心下不悦。
他注意到路德维希落在他手上的目光,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毫不怀疑这,他这只手已经没了。
安德烈本来打算走,被这么一问,故意弯腰凑近沈遇,另一只手朝他伸出。
空气间的气氛骤然一降。
在只有沈遇能看到的视野中,安德烈朝他勾勾唇,那许久不见的得瑟小表情让这位新生的暴君看起来年轻不少,眼神就像是在说“让哥们爽爽,委屈你一下”一样。
沈遇:“……”哥们,你这是要害他起不了床的节奏啊!
安德烈狡黠地眨眨眼,手指将沈遇额前的一缕银发撩起,低下头在冰凉的银发上落下一个吻。
本来就降至冰点的气氛瞬间就被冻住了。
安德烈撩起发丝,将其缓缓夹在耳朵后,声音要多温柔动听有多温柔动听。
“萨德罗,下次再见。”
安德烈起身,瞥一眼脸色阴沉的路德维希,顿觉浑身舒畅,神清气爽。
他收回目光,大步离开。
安德烈走之前,立即一大批亚雌医生涌进房间,在路德维希压迫感十足的目光中战战兢兢对着沈遇的身体一阵检查。
两个小时后,检查报告发出,确认雄虫身体无恙,医生们如释重负,将报告交给路德维希,急忙离开。
又一次只剩下两人,孤雌寡雄,可谓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燃。
路德维希放下报告单,气势沉沉地朝沈遇走来。
眼见雌虫就要扑上床,沈遇急忙转移话题:“路德维希,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路德维希坐在他床边,伸出手,粗硬的手指去摸他深凹的锁骨,一下一下摩挲,问道:“什么?”
路德维希低着头,沈遇注意到他的额间有一道伤疤,从右边的额角延到眉骨尾巴上。
雌虫恢复力惊人,但这条弯曲的伤疤却至今未消,可想而知他的遭遇,整个星际还有什么能让路德维希伤成这样?
除了暗域,没有其他答案。
沈遇皱眉,手掌抚上他的脸,手指摸上他的伤口,到嘴的话一换:“怎么回事?”
路德维希一怔,垂垂眼皮,语气轻描淡写:“没什么,一点小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