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汹涌的情潮,不知道提高了帝国多少生育率。
真他妈可悲,明明那么多特权,却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脑子里的恶魔在他耳边低语说,你不需要付出什么,你只需要小小地屈从一下,你就完全可以视而不见,你就会得以释放,获得无上的满足。
“就这一次,又没什么。”
“你现在不舒服,不是吗?”
沈遇眯眼。
没什么个鬼。
他才不需要这种舒服!
沈遇,清醒一点。
你他妈给我清醒一点。
沈遇意志昏沉,牙根狠狠用力,把尖尖的牙齿进一步扎入饱满的唇肉里,刺痛感瞬间传来,他却恍然不觉,牙齿越陷越深。
在这汹涌的情潮中,疼痛感变成唯一的清醒剂。
在听到沈遇呻_吟声的那一刻,“咔哒”一声
路德维希好像听到身体里的一把锁被打开了。
他被沈遇的信息素诱导着,进入了发情期。
雌虫的理智在瞬间被蒸发得一干二净,瞳孔失光,变成两片混沌的深沼,欲望、暴力与征伐的本能在他的四肢百骸里叫嚣着。
路德维希弓着脊背,手臂上青筋虬结暴起,胸腔剧烈地上下起伏。
他喘着气,呼吸一次比一次更重,一次比一次更滚烫。
雌虫湿热的手掌沿着雄虫劲瘦的腰腹一寸寸往下,滑过长裤的腰带,热意交替传递,手指很快解开拉链扣,触碰到长裤闭合鼓起的黑色链齿处。
金属链齿咬合着,像一扇封闭着的门。
路德维希滚烫的手指触碰到冰冷的链齿,手指碰到拉链头,倘若链头沿着链带滑动,这咬合在一起的链齿便会被打开
空气中突然浮现一丝血腥味。
屋外,暴风雨停了。
路德维希被这一丝血腥味拉回理智,他动作一顿,浑浊的红眸里翻涌着暴戾与兽性,抬头看过去。
路德维希突地一怔。
沈遇咬着下唇,他咬得太用力太凶,鲜血便从唇肉的裂口里渗透出。
银发雄虫紧紧蹙眉,朦胧潮湿的视线中,雌虫的整张脸全部隐藏在晦暗阴影中,唯有一双眼睛冷漠又厌恶地盯着他。
静极了。
他们的气息死死纠缠在一起,企图拉着他们共同坠入沉沦的深渊。
路德维希看着他,湿热的汗水从饱满的额头滑落,心里却好像有一道声音在说。
不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样。
路德维希迟缓地转动着暗红色的眼珠,他微微起身,迟疑地伸出手碰到雄虫的唇,企图撬开雄虫紧咬的唇。
沈遇偏头躲开他的触碰。
指腹擦过柔软的唇瓣,沾着一点血。
雄虫偏过头,侧脸清冷寂静,一道伤口横在鲜艳的唇肉上。
伤口边缘朝外翻着,像齿状花瓣,周遭的唇肉变得充血红肿,血珠从裂开的伤口缓缓渗透出。
路德维希看着那道伤口。
他感觉心脏被一双手攥紧了,一阵阵发疼。
崩溃的理智在这稍纵即逝的触碰中回笼。
路德维希僵着身体。
沈遇整个人都在烧,他知道两人现在都不好受,路德维希那东西早已对他竖旗敬礼。
沈遇:“……”
沈遇发丝散乱,闭闭眼,喉咙发紧,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灼热滚烫的热浪,他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裸出来的冷色脖颈上,青色血管若隐若现,细密的汗水从肩颈处的皮肤里蒸出。
在路德维希停下触碰的动作后,情_欲收拢,沈遇舔舔干燥的唇,尝到自己的血味,他蹙眉,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