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都怀疑当时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被路过的驴给狠狠踹了一脚。
可这一切,又是被谁弃之如敝屐?
雌虫双眸发红,喉结滚动着重复一遍:“你他妈问我是谁?”
沈遇眯着冷眸,把更狠更伤人的一刀牢牢扎进他的心里:“你是谁?你他妈不过是我的一条狗!狗自己跑了?现在回来朝我摇尾乞怜干什么?”
路德维希感觉心脏在压迫似的收紧,像是被锯齿切开一个口子,他浑身肌肉紧绷,沉沉地看着沈遇。
沈遇手腕往外挣,企图挣开雌虫的手,理所当然没有挣开。
见雌虫没有反应,沈遇继续毫不留情地往伤口上撒盐:“哈,连我最讨厌怎样的雌虫都知道,你学长进了啊,还会派人监视我,那你不是应该很清楚我最讨厌怎样的雌虫吗?”
风雨交加,乌云浓稠,狂风摧枯拉朽,把树枝的枝条呼啸得摇摆乱晃,树叶在近乎残忍的征伐下尽数脱落。
被暴雨压得不堪重负的湿漉漉的树枝被急风席卷,尽数抽打在玻璃窗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刮擦声。
接着,枝条弹回,所有的一切都再次归于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