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劲来,生死在他眼里也好像就是一睁眼一闭眼的事。
当日那样重的伤,将灵泉染红了大半,萧予圭脸上的神情却依旧是平静的,好似一点也不知道疼般。
程渺记得有册话本里讲,有些人受了伤不喊疼,不是因为心神有多坚定,而是因为经年累月都要受这样的疼这样的苦,早就习惯了。
萧予圭很明显便是将疼受惯了的人程渺那颗心不由得又揪了起来,剑谱怎么也再看不进去了。
他本就心思纯善,硬生生是为萧予圭纠结了大半夜,将本就没有多少的睡意全逼了回去,直到听见一声极轻的吱呀响声才回过神来,神思向外一扫,见是萧予圭踩着些稀薄的晨光,一步三摇的回来了。
程渺眉头一松,紧接着又是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