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下意识要追过来。

“兄长跟过来做什么?”我略微挑眉,望向舟微漪,“我是要和容长公子,单、独,说话。”

舟微漪:“……”

这下舟微漪有些维持不住从容镇定的神色了,看着我的目光好似都有几分无奈意味,“阿慈,兄长这么久没见你,行行好……”

见着舟微漪那副纠结神情,我颇觉得有几分好笑,倒似舟微漪在被我欺负一般。但转瞬也就收敛笑意,忽视过去,倒对着容初弦不咸不淡地补充了一句:“请。”

容初弦从善如流地跟在我身后,默契忽略了舟微漪。

大概还是怕我生气,舟微漪远远坠在身后,只跟了一段路程,便自觉留在了院落之外,极有分寸。偏偏望着我的目光幽深之间,还颇有一些哀怨,像在看着什么负心之人似的我摇了摇头,将那古怪的念头甩开……我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带着容初弦来到我院落当中,寻了一处正堂说话。我挥退旁边随身侍奉的侍卫,随意布下一道术法,方才望向容初弦。

“容长公子。”我直截了当问,“有什么事?”

容初弦略微垂下眼,他似是思索了一瞬,方才开口,“当日我曾说过,由我去言及退亲之事,我未办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