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今日不去也会有明日、后日,总不可能日日都歇在屋中,索性赴宴。

这家宴也的确是内部的小宴,只父母亲、舟微漪与我四人而已,身边所带的都是贴身的侍卫或是侍女,明显是要说些隐秘之言。

母亲见了我,神色还略有些不自在。视线从我的面颊上划过,收回了目光,语气平稳道,“你不是已修炼至出窍了么?怎么身体还是这样羸弱,只与我顶嘴几句就气得要吐血”

“身子骨这样弱,又平白消瘦了些。”

我垂下眼,懒散地道:“是孩儿之过。”

舟微漪的声音却先一步盖过我:“那日我实在对母亲失礼,之后忐忑不安许久,如今先赔罪一杯。”

舟微漪起身,饮了灵酒。

我有些诧异地看向他:失礼,你做什么了?

母亲的脸色有些许难看。

但或许是因为在难得的家宴之上,她还是硬挤出一丝笑容来,应和一句,掩袖饮了一口杯中之物。

明面上来看,倒也算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