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孤之幸。”
我还有几分不自在的心虚,于是也没答话,难得乖巧地坐在一旁,为舟微漪研墨往日我自己都懒得研墨,一般是让身旁侍卫代劳的,第一次这么伺候着舟微漪的笔墨。
或许是舟微漪吩咐过什么,我在一旁,那大太监也没有什么犹豫或忌讳,直直在一旁禀告所得机密,又将那黄帛给展开了。
现下如果我去看,未免太过明显,只怕会暴露我的立场。若发生什么,更不好洗清嫌疑。
不如待舟微漪就寝,夜深人静之时
但想是这么想的。
或许是因为和我敌对的人,是曾与我相处过日日夜夜的舟微漪。我还是提不起过于警觉的警惕心理,几乎是有点自暴自弃地、抱着就算舟微漪抓住了我也不会拿我怎样更甚至,他绝不会怀疑我的心理,还是没忍耐住,偏过头,看向了那黄帛之内细写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