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找你的同谋吧。”
被用阵法封闭的房间在白诗诗的操纵下顺利打开,两人又回到了宴会上。
意外的是,对他下药的并不是朝他敬酒的男士,而是刚刚从他身旁路过的侍者,但白诗诗的同谋不止有一位侍者,还有晚宴上的宾客和负责客房的管家。
庚畅并没有当场发难,而是一人拍了一张傀儡符,让他们宴会散了之后主动到灵异局领罚。至于白诗诗,他将她带回了家,将人交给了他的奶奶,原本白诗诗就是因为她才得以进到庚家,现在也应该由她处理。
旧时代的老人,重视家族荣耀,封建观念重,又没有那么强的法律观念,折磨人的法子比他要多。
庚畅处理完这些,他的裤子几乎已经湿透了,若不是裤子是深色的,恐怕此刻已经可以看到水迹了。他的身体也热得可怕,被强压下去的情欲慢慢反扑上来。
他没有在家逗留,神行符朝自己身上一拍,朝着南海的方向飞奔而去。
庚畅没有任何犹豫,一头扎进了深海里,朝着那栋永远闪着柔光的海底小屋飞身过去。直到关上门,他才任由自己扯开衣领扑到床上去,可是床上没有人,本该老老实实在床上休息的史莱姆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