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魔为己任多年,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今天能邀约人和妖组成的灵异局的局长,这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事情,如果庚畅再带只史莱姆,他们恐怕会认为庚畅是在挑衅。
庚畅和白诗诗到的时候,门口已经有道童等着,庚畅一身私人订制的立领中山装在一群道士中还不算突兀,但白诗诗就明显跟他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了,庚畅不管这些径直进入了。
庚畅介绍过白诗诗,带她去东道主处认了脸,两人就分开了。
原本一切都是正常的,这场宴会原本就是因为道术世家的小辈成了才,带来给界内炫耀一下,大家商业互吹一下也就成了,如若有大能看上便交流一下收徒事宜,也没什么值得庚畅留意的事情。
但一位男士找他敬过酒之后,他便察觉到了不对,那酒中似乎含有他无法分辨的催情成分,以至于他的身体逐渐开始情动起来,这种变化细微,还是让他察觉到了。
他跟人说了一声就去了为他准备的休息室,可是他打开门,第一眼看到的却是衣衫不整的白诗诗,房间里暗香浮动,春情满室。他当即就要退出去,房间门却自己关上了。
庚畅原本还能忍耐身体里的情欲,可是到了这间房间之后,欲望突然如决堤的洪水一样猛地将他淹没,他的身体迅速情动起来,后穴当即便翕动起来,淫水迅速洇湿了内裤,阴茎和乳头也一阵一阵地泛着痒。
他呼吸急促,脸颊绯红,连一贯淡漠的眼神也像是盈着水光,看上去整个人完全情动了起来。
不过,庚畅并没有因此慌乱,他没有去理衣衫不整要朝他扑来的白诗诗,步履从容地朝着窗前的桌子走去,哒哒哒的脚步声和白诗诗暧昧的呻吟混在一起,却仿佛是来自两个世界的声音,界限分明。
白诗诗想要抱住庚畅,而庚畅只是像抚过衣袖上的灰尘似的,轻轻一挥,白诗诗便飞身后退又倒在了床上。这时候庚畅刚好走到椅子前,他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这才看向白诗诗。
这时候白诗诗的礼服已经完全从身上滑落,她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脸上满是不堪忍受的欲色,她还是没有放弃,楚楚可怜地看着庚畅,红唇微张发出甜腻的呻吟,仿佛有着勾魂摄魄的魅力,她慢慢朝庚畅这边移。
“你以为你很聪明吗?”庚畅垂眸看了一眼白诗诗,他英俊的脸庞因为情动变得艳丽起来,可那双眼睛却冰冷的可怕,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任由白诗诗锲而不舍地靠近自己。
“哥哥,诗诗好难受……下面、下面好痒……要死了、哥哥帮帮我好不好……”白诗诗仿佛没有听到庚畅的话似的,走下床就想往庚畅身上靠,而这次她手心里攥着一枚符箓。
原本可以将人定住的符箓贴到了庚畅身上,却毫无用处。白诗诗瞪大了双眼,连忙换了一张,庚畅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张符箓点燃丢在茶水里,优雅地喝着茶,让白诗诗一张张往他身上丢符纸。
喝了一杯静心符的符水庚畅终于觉得好受了一点,他笑着问白诗诗:“你买符纸一定是买得最好的吧?那,没人告诉你这符纸是谁绘制的吗?”
庚畅一招手,刚刚那些无用的符纸全都立在空中,然后猛地朝白诗诗飞了过去,白诗诗当场被符纸钉在了墙上,连眼珠都不能动了。
“你以为,跟你有了肌肤之亲,我便会跟你成婚吗?”庚畅又喝了一杯符水,气息有些不稳,不过影响不大,他又接着说:
“你错了,白诗诗,哪怕我真的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我也不会娶你,我只会将这件事查得水落石出,让主谋者生不如死。我给过你机会,但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以后不要再叫我哥哥了。”
庚畅站了起来,好像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他挥手朝白诗诗拍了一张傀儡符,对她说:“把你自己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