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便心如擂鼓,这番话与其说是安慰徒弟,不如说是安慰他自己。

“徒儿不怕,师父要教徒儿什么呢?”说实在的,何欢觉得自己有些迫不及待了。这间房里随便碰着个啥东西都跟情爱欢好有关,如果这样他们都能恪守礼节,那他师父便不是君子,而是榆木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