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亲自堵死了啊!

庚畅觉得,是时候教徒弟一点真本事了,等顺其自然要何年何月才能双修?

自觉想通了的庚畅又悄咪咪地回了卧室,见徒弟还躺在床上睡着,自己也躺了回去。只是无论怎么给自己做暗示,他始终做不到像一开始那样四肢死死缠着徒弟。

而他自己虽然在合欢宗待了一百多年,可他向来心思纯正最不屑那些歪门邪道,自己也不会什么高明的魅惑人的手段,只好照着看过的书本里描述的场景,将自己衣衫弄的凌乱一些,又暗戳戳地使了个法术,让徒弟不自觉地向自己靠拢,这样两人就密不可分了。

何欢对此只觉得心累,他对师父下了要勾引自己双修的暗示,可师父都做了什么?只是抱一抱就吓跑了,好不容易回来了,竟然跟只害羞的小兔子似的,只知道扯扯衣领窝在人怀里就不动了。

坦白说,这种表现在合欢宗可以称得上是学渣中的学渣了,连刚入宗门两天的小弟子都比不上。

要靠师父努力,他们何年何月才能双修啊?!

他就不该指望一个正人君子做什么魅惑人的事情,哪怕这个正人君子双腿之间有一口饥渴淫靡的浪穴。最终也还是得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何欢想通了就装作刚醒来的样子,迷迷糊糊地抱着师父胡乱摸了几把,勃起的阳具像是无意识地在师父的腿心轻轻磨蹭,粗重的呼吸夹杂着零碎的轻叹落在庚畅的耳畔,暧昧的气氛瞬间充斥整个房间。

庚畅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他往日看到宗门里露骨的壁画雕塑都是非礼勿视的,被磨了几下就软了身子,心里羞耻得要死,哪怕徒弟还没完全醒也止不住想要逃走的念头。

于是他再一次瞬移到了暗室,好在这次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本来就是想要跟徒弟双修的,亲密举动当然多多益善,现在不趁着徒弟不清醒占点便宜,下次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当即又瞬移回去了。

这个时候何欢已经起来了,见庚畅来还猛地扯来被子盖住了自己勃起的阳具,脸色通红,一副正直又羞窘的样子,试图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当然,何欢是装的。

庚畅可不知道自己刚成年的小徒弟有那么多小心思,见徒弟害羞,他原本还羞耻地想要逃,现在心里突然莫名兴奋起来了。

这种气氛不正是教徒弟情爱之事的最好时机吗?!

“起来了就先跟为师到修炼室吧,先前宗主说三月后宗门大比你也要参加,也该教你一些宗门术法了。”

庚畅第一次一本正经说谎,最后还是偷偷红了耳朵。有关欢好的事情无论自己偷偷做过多少次,拿出来说还是会感觉羞耻,更何况他还为此说了谎,就更加羞耻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

合欢宗的宗门大比每年都很不正经,庚畅从来没让徒弟参加过。毕竟他看不上那些获取情爱的手段,也对研究男女之事没什么兴趣,徒弟又没成年,因而年年宗门大比都让徒弟闭关。

“好啊,徒儿一定会赢的。”何欢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心想着借宗门大比当幌子确实是师父能干出来的事情,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点期待。

何欢紧紧跟着庚畅来到修炼室,发现并不是师父往日修炼用的那一间。这间屋子与其说是修炼室,不如说是秦楼楚馆里的雅间更为合适。

乍一看房间十分布置得雅致,屏风纱帐、软塌香薰,一旁还有桌案书架,另一边的罗汉床上还摆着玲珑棋局,只等人入座对弈。

然而细看起来,屏风画的是春宫图,软塌暗藏玄机欢好最适宜,书架上的书全是《合欢心经》《房中术》《十八摸》之流,就连棋局也是件淫邪灵器。

“青棠莫怕,这些都是正经、合欢术,没那些淫邪手段。”庚畅也没来过这间修炼室几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