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可吗?”

声音低落,似有往常不易觉察的东西。

她的手抚上发髻,将簪子拔出来,细细地看着。

银做的簪子戴得久了,有些发黑,上面刻着的图案,比之现在也是过时许多。

这是爹娘送她的及笄礼,陪她五载,是他们花了整一年跑船的费用打来的,意义自然特殊。

她出了神,忆起那日迷晕他正是差点用这簪子插进他脖子里,不由咬了咬唇:“你有什么冲我来便是。”

萧承埋在她胸口,声音闷闷地传出来:“若是真要冲你来,你还有命活么。”

许是觉得这话不妥,他顿了顿又添上:“我不是还你了么。”

他这是在装可怜,任卿卿却心软,犹豫了一会子,轻声道:“是我爹娘给我的……”

萧承吐出奶粒,猛地抬头:“什么?”

她奇怪地眨了眨眼:“是爹娘给我的及笄礼……”

他脸僵着,握着乳儿的手倏地用力,额角青筋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