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没想到,周存丰那厮竟敢骗他!

让他误会成这样,若不是他自个儿阴差阳错又捞起来,还不知任卿卿要如何怨他!

他眼睛沉下来,纵使烧得不清醒,也明白了周存丰怕是已经知晓这事。

他闷哼一声,知道又如何,他要任卿卿,谁还能拦不成?!

萧承舒出一口气,又瘫在她胸口,脸蹭了蹭她鼓起的乳肉,垂下眼:“往后定不会了。”

任卿卿心里软了软,觉得他病中仿佛变了一个人,往常他哪会说这话。

只病中胡言当不得真,谁知他后头又怎么发疯。再说她还有爹娘小宝,和他才没有什么往后。

任卿卿低低地“嗯”了一声。

萧承却是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她,凑过去亲她的唇角:“你喝药喂给我。”

她疑惑地望他,见他白着脸,语气低沉:“药太苦了,你先喝,我再喝你的奶水。”

她的脸颊飞上红色,只觉他愈发离谱,却是拗不过他,又听他再三保证带她出宫,便半推半就地应了。

却不知萧承心里满是考量,想她如此想父母,左右他们都在他这里,不如下回带她去见,也好让她欢喜。

他哪知道,任卿卿还以为父母早逃了出去,若是知晓被他藏着,不知要多气。

第0086章 药

从那日起,任卿卿每日都有一碗汤药,等她喝下过上一时三刻,萧承再将唇印上她的奶尖,把混着药汁的奶水再咽下去。

只她觉得奇怪,那药并不苦涩,还带点微微的甜味,并不似他头回喝下的药。

萧承只道:“我叫人加了蔗糖,怕你觉得苦。”

她觉得他多此一举,若真怕她苦,做什么还要她替他喝。

他像个孩子一样,晨时他还未醒他便握着乳儿吃起来,夜里还要吸着乳头入睡,真把她当成了乳娘。

结果一日夜里,萧承真迷迷糊糊地喊她了一句“娘”。任卿卿以为自己听错了,垂下头看他的眼睛,见他自己也愣住,不大相信的模样。

他和太后关系并不亲厚,按理并不会说出这个字。幼时与亲娘太早分离,两岁起便独自居住一宫,从未享受过母亲的温情。

现下有了她在身边,倒是把幼时那些日子给补起来了。

病得昏沉,真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娘了。

不过哪有二十多岁的儿子还吃娘亲的奶的?

他闷声笑了笑,脸蹭到她白嫩的乳肉上,轻轻吹气:“卿卿。”

她的长睫轻颤,应他:“嗯?”

他凑上去,才吃过奶的薄唇红润,贴着她的嘴角,道:“你怎么都没叫过我?”

她微微离远些,问:“什么?”

萧承有追上来,长指捻着她的乳粒,沉声道:“名字。”

她愣了愣,神色古怪。她分明就叫过他,狗贼,淫贼,不都是他。

萧承见她出神,只按住她的后颈,抵着她的鼻尖,轻声:“叫元鹤,要么叫承郎。”

她的脸微红,不愿意:“你是圣上,我不叫。”

她虽同周存丰已无关系,但他们两人亦是不清不楚,叫名字,她开不了这个口。

他揉揉她的脸颊,道:“我是圣上,平日怎么没见你对我多尊敬?”

任卿卿也觉得奇怪,她从前怕他的时候,他厉害得要命,时时都逼着她。现在她烦他,他倒是放低了姿态,谁知晓又在想什么。

她缩了缩脖子,想把脸往后,冷不防又被他叼住嘴唇,细细地吻起来。

亲得她脸红心跳,萧承才放开她,咬了一口唇瓣:“不叫便不叫。”

任卿卿心里响得像在打鼓,他这般会勾人,她压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