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已经耳尖发红,见他看来,只是声音沙哑道:“好了?”

“好了。”

白却起身,拿湿巾擦拭指尖,嘴唇凑在他耳边,若有似无地碰着炙热的耳垂,低声:“白檀珠注入了我的精神力,只有我的钥匙才解得开。除非他虫使用暴力拆卸,否则无法挣脱。”

“你的癖好倒是特殊。”

白却将休洛斯的黑发拨回耳后,笑道:“诶,我在休洛斯那里不是‘小虫崽’吗,作为虫崽,当然要任性一些了。”

休洛斯这才想起晚上对他说的话,过了一晚上,这只小气的虫崽子还记得仇。

白却见休洛斯似笑非笑,每一次他这个表情时,三白眼就会显得十分嘲讽,像是要刀虫一般,然而白却看着看着总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揉了揉休洛斯被咬肿的脖子,又收获了更可爱的隐忍表情。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给你上药。”

白却在休洛斯算账前不知道从哪儿掏了一盒药膏出来。这是他从皇宫薅来的,皇室无论雌雄都十分在意外貌,传下来的修复膏虽昂贵但好用。

休洛斯想制止,他根本用不到这种东西,但白却打开修复膏,飘出来的却是和他的长发一模一样的冷香,休洛斯张了张嘴,最终只说:“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