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文端着调好的抑制药回了洗手间,然后把电话递到受害者嘴边:“你还有要说的吗。”

“先别挂电话,你可以放下手机走。而我在这观察一下情况,有问题可以及时沟通。”高医生负责地对虞小文说。

虞小文:“嗯。”

“不用。挂掉电话。”受害者否决提议。

“……嗯?”虞小文不解地看他,“人家医生说不要挂。”

“你这么听话?就是想让更多人听我丢人吧。”受害者拉动手臂,把柜门拉得撞响一声,“你目的已经达到了。”

“……艹。”虞小文说,“刚才是谁差点把自己止咬器都一起啃了?人家医生还不是担心你吗,不要讳疾忌医。”

受害者眼神怨愤地看向他,但很快又合上,一副听天由命的委屈样。

虞小文:“……”

“你觉得能处理就自己处理吧。”对面的医生发出一声释然的吐气声,“那要我把你止咬器解开吗。”

受害者:“先不用解。”

电话挂断了。

受害者被吊着两只手臂,大鹏展翅地坐在地砖上。而虞小文正跪在他对面。

“虞小文,你玩得开心了吗?该满意了吧。”受害者咬牙说,“你完全把我搞得一团糟。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但你看我现在还像个什么东西,连人都不是,不通人性的猛兽才会被这么拴着。”

虞小文听了这些话,有些震惊:“吕空昀,你人病,归因系统也病了啊?你被拴着,是因为你自己发情。你一个专家为什么搞得易感期爆发你自己不反省?这里面关我啥事儿啊?我有什么好满意的?”

“……我自己发情。”受害者呼吸加速起来。但看起来正在努力控制,“我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