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扛在肩膀上往另一侧的水龙头拉。
受害者沉默地抗拒着,而虞小文的肾上腺素也集体上班,使他发挥了潜能,纤夫一样艰难地拖曳着步伐,靠近了龙头,再一猛劲儿把腰带挂在上面,然后绕圈,迅速打了死结。
他靠在墙壁上喘粗气。
整个过程不到半分钟,他却感觉比刚才取琼浆玉液还耗神耗力。
“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儿?!”虞小文看着这个差点把他本就很脆弱的病体再搞出个心脏病的家伙,压抑不住怒气,对着他腿蹬了一脚,“要干刚才一早说好了直接在床上不行?非来这种吗?神经啊!”
受害者双目炯炯地注视着他,胸口起伏不断,看起来竟然也很愤怒。过了会儿,似乎不想与他一般见识一样,垂下眼皮颤了颤,哑声说:“用我的手机,给高羽汀医生打电话。”
虞小文看见他鼻尖居然有点红了。
???
……虞小文揪了几下头发,然后放缓了语气:“你手机在哪儿呢。”
“客厅。”受害者闭起眼睛。
虞小文用力撑起身子,提好裤子,站起来离开了洗手间。他站在客厅的桌子前,甩了甩头,默念脏字,捧起椰子猛喝两口,物理降燥。然后他拿起受害者的手机,回到受害者身边。
受害者慢慢张开一点眼皮,抬起眼珠:“我让高医生告诉你怎么做。”
虞小文把手机靠近受害者吊起来的手臂,用指纹解锁后,受害者就下语音指令说:“给高羽汀医生打电话。”
手机自动拨通了一个名为高羽汀 医生 的电话。
“喂?”对方很快就接了,“你竟然还能打电话?这说明易感对象的东西起作用了是吗,这么快?恭喜啊!”
“还没有。”受害者抖动着眼皮,握紧被吊起的手,声音更加低沉:“我出了点,状况。你告诉他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