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按哭声分配的话,你拿第一。”
她不哭了,要从他怀里滚下去。
“你干什么?”他揽紧了她。
“你以为你是皇帝么?现在可是新时代了。”
“你说一半就可以。”
“我现在后悔了。”
“做人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真的连一半都不要了?”
“不要就不要。等我死了,第一个忘掉你。”她抽噎着,止住的眼泪又涌出来。
他堵住她的嘴,任她推他,捶他,就是不松开。
她气喘吁吁,在他的舌的攻势下,软下来。
眼泪挂满了他的胸口。
“哎,你这么爱哭,都给你吧。只给你。”
“我不稀罕。”
“我稀罕。”
“你又哄我。”
“对,只哄你一个。”
他抚摸她脸颊,指尖滑过她的耳垂。
她不哭了,泪脸在他脖子上蹭了蹭,依偎着他,“你真的亲过那么多人?”
“我就知道你耿耿于怀这个。”
“我小心眼。我知道。可一想到你这样亲过别的什么人……”
她伤心得说不出话来。
“蒲一一,你应该换个花样审问了,总用这一招,敌人会觉得你黔驴技穷,而且不再上当。”
他竟然敢嘲笑她的伤心。
“我恨死你。”
这次她非得从他身上爬下来不可。他却牢牢扣住她,大手紧压她的后背,把她按在他的怀中。
她抬起身子捶他的肩膀。
涌动的乳肉不经意间摩擦他的胸口。
烈火烧掉他的理智。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嘴唇贴着她的耳垂,“我有个提议。”
“什么?”她不太好喘气,声音从嗓子眼挤出来,在他耳朵里像娇吟。
他单手撑地,支起上半身的重量。
“你让我多亲几次,这样算下来……亲你最多,你就不会觉得亏了。”
沉默。
她竟然真的在计算!
半晌,他听见她说,“我刚刚点头了,你没有看见。”
他愿意把心掏出来给她。
“傻丫头,我连喜欢都懒得喜欢别人,怎么会愿意亲她们?我江世起这一辈子,只喜欢你,只亲你,连阎罗王也干涉不了。”
“我们真的要牵着手到奈何桥?”
“不,我们要亲到奈何桥。”
他覆上她的唇,不像先前那般粗野,他撩动她的舌尖,牵引它,追随它,好像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从容应对。
洞外又响起一阵隆隆声。
他们谁都没听见,谁也不在乎。
他们之间的火焰比闪电还要耀眼炽烈。
她扭动着。滑腻的双峰像一团火,炙烤着他。他捉住她的小兔子,掌心正好一握,初萌的乳,挺拔柔嫩犹如一对菡萏。她惊喘着勾住他的脖子,吓得胡乱咬他的唇瓣,闪躲着,却不肯离开他的手。
菡萏才露尖尖角。
他捏住它。轻捻。
她颤入他怀中。
“江世起……”她的指甲陷入他的皮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