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元吉,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不行了?把话说清楚。”他有些恼火。
“就是快死了!”
他捏住他的领子,“你上哪儿听来的胡说八道,上午我去蒲公馆她还好好的。”
“我还用听!我一直在蒲公馆呆着!就是这下午半天的事情,又烧了起来,也认不清人了。蒲望石已经叫人找楠木棺材了。”
“叶悬济怎么说?”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放心。蒲小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他松开元吉衣领的手却禁不住发抖,“我,我上楼拿一样东西。”
“油灯都点上了。”
“有时候病人不太喜欢太亮的灯。”
“哼,我都头一回见到有人这么自欺欺人。”
元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车子开到一半,他突然扯住他的胳膊,叫他停下来。
“什么事?”
“我看你还是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