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问题。”

锅碗瓢盏。食客的喧闹。好事者的围观侧听。

如果她提议将食客都赶出去,餐厅同样变成只有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换了。”

江世起推开办公室的门,等她先进。

这间雪洞一般的办公室她到过不止一次,唯有这次,她心底一丝波澜也没有,只想快点做完采访,回家还有一篇稿件要写。

办公室里只有一张桌子,也就是江世起的办公桌,一张会客椅,正对着桌子。

她取下肩上的牛皮挎包,放到椅子上,打开,抽出两页采访稿,放在桌子左边,又抽出一本棕皮笔记本,一只钢笔,整齐地码在采访稿的右侧,然后关上牛皮挎包,将它贴着椅背置放,最后她坐下来。

她整理这些东西时,江世起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手上端着一杯水,放在她的右手边。

透明的玻璃杯里盛着透明的白开水。

细小的水泡往上翻涌。

这水绝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