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世起左手两根手指夹着盒子，拇指捻开盒盖，半觑着眼，目光从眼角漏进盒子里，烟头忽明忽暗，半天不说话。

“颜色你不喜欢么？没关系，我跟百货公司说好了，可以换的。”

她抓住盒子。

他抽回手，连着盒子夹住快燃尽的烟头，烟灰跌进盒子里，将蓝色的领带烫出一个黑洞，“不用了，多少钱？”

他的右手伸进口袋里找钱包。

一旁的元吉像是才清醒过来，“世起哥。”

她还在傻愣愣之中，“不用钱，是送给你和元吉的礼物。”

“我不习惯收女人的礼物。多少钱？”

她设想过他的种种反应，就是不包括眼前这一种。

怎么办？

她看着元吉，元吉满脸通红。

江世起已经掏出一把钞票，满脸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