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是一块边郊烂尾的别墅区,常年没人看守的地界杂草丛生。

沈初看着那些暴露着钢筋的矮楼,有?些害怕,她缩着脖子嘘声问着:“晚晚,我们为什么要到这种地方来,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兜风的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听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踩足了油门径直朝烂尾楼的伸出驶去。

阿初双手捂紧了安全带,见晚晚不理睬她,便更害怕了,于是哀声祈求着:“晚晚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出门玩了,回家吧。”

沈听晚依旧默不作声,直到将车拐进隐蔽的位置,那里?守在几名沈渊的手下,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沈初看到有?熟面孔,空间消散些许,可很快又惴惴不安着:“爸爸也来了吗?”

沈听晚松开安全带,侧头看向一脸惶然的阿初,她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有?些事不需要自己?开口?。

开场白是沈渊的事。

“下车吧,父亲在里?面等你呢,有?什么问题你可以亲自去问他。”沈听晚抬手覆在阿初的脸上,似在安抚她的不安。

沈初听了她的话,乖顺地推开车门。

手下见势迅速上前迎接她,恭敬的邀请着:“小姐,老爷在里?面等你,请随我来。”

阿初跟在他们的身后,又回头看向车子另一端的沈听晚,倏尔顿住了脚步:“晚晚,你不陪我一起吗?”

沈听晚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唯有?送别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

下一秒,两?名手下牢牢钳制住沈初的胳膊,强行?将她往烂尾别墅的深处拖去。

阿初慌张的挣扎着,可她根本无法摆脱两?个强壮有?力的男人。

“晚晚...晚晚...”她祈求救助的呼喊盈满了恐惧,除了回头喊着无动于衷的沈听晚,她什么都做不了。

沈听晚不做理会地靠在车头,想不明白,为什么阿初看向自己?时,那最后一眼的害怕竟莫名染上她的情?绪。

沈初被?强行?拖进屋子里?,两?名手下始终架着她的胳膊。

当看到沈渊坐在轮椅里?盯着自己?,她极力挣脱了束缚,冲到父亲面前哭哭啼啼:“他们好粗鲁,把我弄疼了!”

沈渊单手撑着拐杖,起身扶着她的肩头关心询问:“他们把你哪儿弄疼了?”

沈初埋着脑袋,正儿八经地指着胳膊:“这里?,还有?这....唔....”

电击棒滋滋作响的动静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沈初埋头时曝露出光洁的脖颈,沈渊找准时机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亮了出来。

手里?的电击棒,快准狠地摁在女儿的后颈上,他没有?留一丝悔意,甚至表现出伺机已久的急不可耐。

强劲的电流让沈初一时间噤了声,她全身止不住的抽搐痉挛,瞪直了双眼不解的凝视着父亲。

终是两?眼一翻,重重摔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疑心病重的沈渊俯着腰又怼着女儿的脖子电了一下,就着拐杖脚捅捅她的脸,确保是真的晕了过去,才将守在门口?的手下叫了进来。

“把她抬进去,手脚要绑紧,可别脱了绳。”

手下迅速抬着沈初,将她带到了里?面的房间。

那里?是另一番景象,摆设着两?张病床,还有?配备的体征监护仪,床的旁边是搭建起的防菌隔离层,里?面是布置妥当的手术台。

手下办事利落,将沈初放到病床上,迅速将她的手脚绑在栏杆上。

守在门口?的沈渊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

生。

那张犹如枯枝败落的面庞扬起久违的笑,是真心实意的笑,是抓住机会继续苟活下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