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可怜安嘉钦,不明白池珏究竟有?什么魔力,让她近乎疯狂的偏执,同?时又嘲笑她是单相思的舔狗,什么好处都没讨着偏偏先感动了自己?。
久久凝视之?后,沈听晚从款包里?取出一支安瓿瓶,悄然推到对方的面前,“送你个好东西。”
安嘉钦捏着小瓶子细细端详,透明的玻璃没有?任何标注,索性投去疑惑的目光,“这是什么?”
“混进水里?无色无味,喝下去不到十秒就能让人陷入昏迷,维持的时间可以长?达二十四小时,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既然软的不行?,何不试试强取豪夺?”沈听晚笑容狡黠,不用过多赘述,好坏的选择全凭安嘉钦的歹念是否强烈。
“你比我想象的更坏。”安嘉钦嘴上调侃,却也很自然的将小瓶子放进款包里?,展开一抹心照不宣的笑。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沈听晚举起杯子与之?碰了一下,“预祝我们都能得到真正想要的东西。”
......
沈听晚回到家后,沈初便一直缠着她陪自己?看电影。
俩人依偎在卧室的床头。
电影演了什么并不重要,沈听晚无心观看,旁边的阿初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侧头看向睡颜恬静的阿初,她借着床头小台灯的微光,忍不住伸手去勾勒
那优越的面庞。
原本平静的眸光在细细欣赏间,泄出无比憎恨的阴鸷。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沈初以名字的形式贯穿着她的生活。
沈渊总是在她面前幻想亲生女儿是怎样的优秀,在得知她成为了一名刑警队长?,时不时会啧啧称赞女儿随了他的优良基因。
无形中的比较最为残酷,自那时起,沈初便成了沈听晚的假想敌,也成了她无法摆脱的梦魇。
沈听晚对自己?的定义精准又刁钻,她自知是沈渊卖命的附属品,忙于周旋在翡冷翠的其?他势力,忙于替养父赚更多的钱,还要摒弃情?感去充当婚姻的傀儡。
想到这里?,她咬着腮帮子扯起牵强的笑,笑命运不公平,笑自己?怎么还没有?强大起来。
吱呀一声,卧室的门推开了一条缝。
沈渊杵着拐杖露出小半边阴暗的脸,他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沈听晚一眼便转身走向了书?房。
沈听晚会意父亲的眸光,便扶着阿初的脑袋,让她能安稳的躺到枕头上,转而趿上拖鞋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卧室。
走进并没有?亮灯的书?房。
闪电在窗外骤然闪过,也将沈渊的面庞加深了阴郁的雕琢,一室的清浅被?屋外爆发的雷鸣搅碎。
他杵着拐杖斜倚在桌前,待到沈听晚走近时,拐杖狠狠抵住她的肩口?,隔出一道无法靠近的距离。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是无声的警告,惹得沈听晚迅速顿住了脚步,惶然不解地盯着他。
“我足足宽限了你三个月的时间来处理舟海这些破事,没用的东西,你让我很不满意。”沈渊厉声呵斥着沈听晚,平日伪装的和?善终于在黑暗里?被?撕破。
这些伤人的词汇,沈听晚已经听了二十年,她习惯了沈渊独裁者的行?事作风。
“父亲,我也很想尽快让您带着阿初离开,可她是个大活人身份又特殊,警察盯得紧,我们总要步步稳妥才行?,得寻到逃出生天的好机会才能动身。”
“哼,逃出生天的好机会?”沈渊冷冷嗤笑,眼睛里?掩着轻蔑的审视,“我已经不需要你想那些不靠谱的办法,明天带着阿初去康养中心做复查,拿到报告后带她到那个地方跟我的人汇合,已经没有?必要再耗下去了。”
听到沈渊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