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怕是也不过如此了吧。

薛秋意想了想,如果被这样郑重迎接的人是她的话

算了,还是别想了。

薛秋意不忍直视地别过头。

感觉会折寿。

这样看来,她只是被薛女士奚落着换个衣服,似乎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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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薛秋意搞完一切准备,被准许回到客厅时,已经是两个小时过去了。

期间她除了换衣服,还被勒令上了全套养护,程度之细致,就差沐浴焚香了。

不对,她也被要求了洗澡。

薛秋意生无可恋地被人细致修着指甲,心想她就是去国际电影节走红毯都没被折腾成这样过。

对此,薛女士就一句话:

“爱来来,不来滚。”

显然,她存在的意义对薛女士而言,和趴在水箱里睡觉的小乌龟玄武没有任何区别。

都是迎接用的吉祥物罢了。

薛秋意在客厅坐下,看着薛女士还在一脸严肃地和管家讨论某个地方的摆设是不是要调整一下,想来想去实在没忍住,多嘴了一句:“那个,其实,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薛女士一眼扫过来,漫不经心地应道,“说来听听,最好不要是废话,否则的话。”

薛秋意听着这溢于言表的威胁之意,正襟危坐,长话短说:“我就是觉得吧,我们这样会不会搞得太庄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