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姿态去请求时。 “都这么红了,碰着怎么会不难受?” 只见面前的人仰起头。 一阵轻微的风,吹在红得发烫的眼角。 那一瞬,薛子清好像连眼角绵绵不绝的胀痛和酸涩都感觉不到了。 留在她感官里的,只剩下了明舟吹在她眼角的那一口安抚的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