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从两颊落下。

她哭了很久,很久。

从日照当空,到日薄西山。

慕清漪、孙嬷嬷甚至笼中那只蓝灰色的鸟儿,都安安静静地陪着她。

慕清漪等她心情平静后,才道,“粟小姐受此咒荼毒许久,早已伤了根本。今日我先为你疏通经脉,固本培元。”

粟双双乖巧地点了点头。

孙嬷嬷服侍粟双双盘坐在床上。

慕清漪在她对面盘坐,指尖轻叩她的膻中穴,沉声道:“守住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