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工作麻烦您处理,造成违约需要赔偿的,我一分不少都会承担。」

发完后她关掉了手机,把那个可能传来任何坏消息的世界隔绝在外。

值机柜台的地勤人员打着哈欠,接过她递来的身份证时突然睁大了眼睛,又偷偷打量了她好几眼。

时欢把棒球帽压得更低了些,口罩下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飞机起飞时,她看着窗外的夜色。

北城的灯火渐渐缩小成一片模糊的光晕,最后被云层吞噬。

时欢握紧扶手,指甲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全身的血液依旧冰冷,仿佛凝固在血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