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根根竖起。
她又想起上次见面时,司南城那狠毒的样子。
那只掐住她喉咙的手,仿佛又压了上来,力道之大几乎要掐断她的呼吸。
那种濒死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她不禁轻抚脖颈,那里似乎还能感受到那双沾染铁锈味的手的触感。
时欢合上日记本,突然感到一阵无力。
她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步履间拖着影子在墙壁上游走。。
小祖宗被惊醒,从窝里探出毛茸茸的脑袋,然后小跑着过来,不安地蹭着她的脚踝。
时欢弯腰把它捞进怀里,指尖陷进柔软的绒毛里汲取温度。
“她在写这本日记的时候......”她喃喃自语,视线不自觉地飘向墙上的北城地图,“还在北城。”
二十年前,叶秋白选美夺冠后,凭着一副好皮囊硬是在娱乐圈杀出血路。
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她的消息可没人知道这个风光无限的女明星,究竟是从哪个角落走出来的。
就连时欢也不知道她的老家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