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对,就是这个名字,我听佳宜提起过,不过都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记不清了。”汪洋研究的看了程锐一眼,“你小子不会是还在意这陈年旧事吧。”程锐露出苦笑,“没有,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那当初他们是为什么分手啊?”
汪洋叹了口气,“听说那小子长得不错,只是挺花的,在外面背着陈沫有了别的女人,把陈沫伤的够呛,这陈沫的母亲走的早,正巧那时候她的父亲又病逝了,佳宜那会儿知道息儿,心疼的亲自去了陈沫的家乡,把她带到这儿来,这陈沫刚来那会儿,瘦得不成样子,很是消沉,整整一年才恢复过来。”下午程锐在办公室里发呆,这陈沫和关哲看来是旧情复燃,能让陈沫伤害至深的男人也必是她曾经至爱的人,想到这里他的心绞痛起来,他在一遍一遍的问自己,你需要三个人纠缠不情的爱情吗?你需要一个心里还有着别的男人的女人来当你的妻子吗?程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这么不堪了,还是死心吧,潇洒一点放弃吧。
天堂
陈沫在C市熬了整整20天才得已调回A市,回家打开门,她才觉得一种真正的放松,家的感觉是那么的踏实、温暖。她不辞辛苦的彻底打扫清洗了一番,看着自己整洁一新的小家,她开心起来,烧了水冲了碗泡面,仿佛美味得很,她大口大口的吃着,眼泪却不知什么时候涌了出来,大滴大滴的泪珠不住的砸落在面碗里,她用手背抹了把眼睛,继续努力的吃着面,眼泪也继续的往外流。
吃光了面,又舒服的泡了个热水澡,躺在自家久违的大床上,她还是想起了程锐,她想他,好想念他,这么长的时间他都不接她电话,也不和她联络,看来他真的不要她了,凄凉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她把脸埋在馨香的被子里,喃喃自语,只有这里才是我的家,只有它才不会抛弃我。
第二天周末她中午去了程锐的家,站在楼下又有些怯步,正午的太阳晒的她有些眩晕,她来到旁侧的树下坐在木椅上犹豫不决,她怕看到他冰冷失望的目光,更怕听到他无情的拒绝。她坐在那里呆呆的望着楼口。这时从楼里走出两个人来,竟是程锐,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那女人脸上扬起明媚的笑容,不停的和程锐说着什么,程锐没有回答只是温和宠溺的看着她,陈沫心如刀割,她呆怔着目视着他二人离去,她有些木然的站起来,茫然的走在街上,她忽然觉得自己对程锐陌生起来,一个人怎么能那么快就把自己的承诺忘记得干干净净,他已经不记得他说过的话了吗?
他曾说我爱你,我要照顾你一辈子,他曾说今后的路让我们共同来面对,让我来保护你……他望着她的目光深情而柔和,他的吻是浓烈炙热,可是现在这些都被他遗忘了,那么轻意的遗忘了。她的双眸氤氲模糊起来,炽热的阳光晒得她晕晕沉沉的,她感觉自己只剩下失了血肉的躯壳,飘渺的空虚无力。天与地之间自己竟虚无的可怕。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惊醒了她的游离,巨大的疼痛瞬间袭来,满街的喧嚣都离她而去,她躺在那里,望着蔚蓝的天空,缓缓的闭上眼睛,最后的一滴眼泪滑落下来。
她仿佛做了很长的梦,她看见了依旧漂亮温柔的妈妈,慈祥质朴的爸爸,她们一家人又开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里没有房屋没有喧嚣的街道,只有绿油油的草地,鲜花白云,溪水蓝天,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幸福。她躺在草地上暖暖的睡着觉,一个声音在耳边轻轻的唤着她,她想睁开双眼,可是眼皮却仿佛千斤重似的沉的睁不开,她想说话,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感到不知谁的泪正滴落在她的身上,凉的她心都痛了起来,她想告诉他不要再伤心了,自己很快乐,能和家人重逢还有什么不快乐的。她又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陈沫睡的很是漫长昏天黑地的,刚才那一切美丽怡人的景象都不复存在了,天与地之间被无尽的浓墨烟尘迅速吞噬着,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