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撒谎:“你和杭越他们?……吵架了。”
“啊。”虞微年身子向后靠,双腿交叠,掌根托着下颌,“你在想这件事?”
轻飘飘的目光往下看了一眼,柏寅清怎么又好了?这次坚持这么久?
“你能原谅他们?,是因为你们?是朋友……可我是为什么?”
“谁说我原谅你了?”
虞微年用一只足尖勾起柏寅清的下巴,暧昧地摩挲。他浅浅笑着,眼神无辜,“我不是在惩罚你吗?”
话?音刚落,又是重重一脚。柏寅清猛地躬身,单手握住虞微年的脚踝,面颊贴着虞微年的膝盖,如受伤的野兽般浑身战栗,连吐息都是灼热滚烫的。
虞微年抚起柏寅清的面颊,语气温柔到了极点:“看来还没彻底废掉。”
他斜睨一眼,“还能用就行。”
柏寅清喉结滚动,他仰头望着虞微年,侧脸贴着虞微年的手心,缓慢地蹭。他像丧失言语能力,只能靠喊虞微年的名字来获取慰藉:“年年……”
“痛吗?”
柏寅清额头沁出一层热汗,是痛的。但他宁愿虞微年给他痛觉,也不要虞微年对?他置之?不理。更?何况,只要是虞微年给予的,于他而言都是无与伦比。
柏寅清现在的状态很不稳定,时而很快,时而很慢。经过先前几次失态,如今他大概能控制好自己,可在虞微年这般没有章法地踩碾下,一直被药物压制的、翻涌的情绪,无需刻意引导,立刻成?倍增长地苏醒。
然而虞微年并不想过早结束一切,他脚下忽然缓慢,在含笑注视柏寅清时,又毫无征兆地重踩,他有意拖延时间,掌握节奏。
柏寅清像被完全控制,思想也跟着被主宰,世界中只剩虞微年给予的一切,不论愉悦还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