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和主人能画等号吗?
好?吧……似乎也没?有问题。
许多黑心老板将员工视作奴隶,疯狂压榨员工身?上?的价值,如果按这个角度来看,虞微年确实是柏寅清的主人。
太荒唐了,虞微年居然也会成为黑心老板。但他无法否认,因为他不给柏寅清薪水。
虞微年看着柏寅清,眼中再度浮现饶有兴致的乐趣。他理直气壮地开?口:“那你听不听我的?”
“听。”
虞微年蹭下要掉不掉的袜子,足尖轻轻踢了踢柏寅清的小腿。言语不容拒绝:“我要洗澡。”
柏寅清又不说话了,良久,他才试着商量:“我给你擦下身?体,好?吗?我会擦得很干净,和洗澡一样。”
虞微年抱着双臂,他明知道柏寅清会无条件顺着他的脾气,却还?是蛮不讲理道:“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主人吗?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
“……”
柏寅清只能哄着,“别的事?都听你的,好?不好??”
也许洗澡并不是一件大事?,现在让虞微年洗澡,是避免冲突的最好?办法。可柏寅清不希望为了躲避冲突,让虞微年拥有可能生病的可能性?。
哪怕可能性?很小很小。
通过虞微年偶然间的描述,柏寅清大概能够还?原出虞微年从前的生活。
虞微年很爱玩儿,玩开?心了也根本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他似乎时常酒后洗澡,又经?常性?发烧,总是蜷缩在厚实严密的被?子里,紧紧抓着他的小毛巾。在他自己堆起的安全堡垒内,不知不觉地昏睡。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只知道自己很困很困,怎么都睡不醒。迷糊又可怜的样子,像一只还?没?有学?会舔毛便开?始独立生活的小猫。
第69章 得寸进尺 您在爱我。
虞微年垂下眸, 眼神探究、好奇,又夹杂许些不解。柏寅清明明不想惹他生气,却因为担心他生病, 选择了一条明显会令他不满的错误选项。
他的优先级竟如此高吗?
对?视顷刻,虞微年朝柏寅清招了招手。
虞微年刚抬起手, 柏寅清便双膝分开跪坐在他身边, 俯身低头, 将下巴靠在他的膝盖上, 同时侧脸贴着虞微年的手心。
虞微年观察着柏寅清的表情动作,这是一个?完全归顺、依附的姿势。
他摸了摸柏寅清的脸,说:“好乖。”
漫不经心的两个?字, 却让柏寅清喉结滑动。他又些兴奋,却硬生生忍耐, 不让自己在此刻失态。
虞微年却没有放过他, 语气促狭暧昧:“这种程度, 都能让你这么兴奋吗?”
虞微年好奇地打?量柏寅清, 穿着拖鞋的足,不轻不重地踩了上去。不知?是不是他玩过几次的原因,柏寅清这次要比先前久。
“你能忍多久?”他哼笑着说, “别?让我失望。”
包裹足部?的面料柔软,但鞋底毕竟是硬的。柏寅清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足底的纹路,他额前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却也因疼痛愈发亢奋了。
“年年……”
柏寅清错乱地喘息, 浑身处在不自然的颤抖中,漆黑幽邃眼底闪烁神经质般的兴奋,以及微妙的挣扎与纠结。
正在学习一项新事物的虞微年,对?任何事都抱有很强的好奇心。
足尖朝下, 重重碾了碾,在听到柏寅清一声?闷哼时,他直起腰,居高临下地俯瞰柏寅清,言语困惑,却不容拒绝地开口。
“你在想什么?”他说,“不准撒谎。”
柏寅清疼得?发抖,却又很爽。他吐息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