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弃的动作。他望着窗外阴沉灰暗的天色,浑身像被抽走了力气。

“既然不重要,那就丢了吧。”虞微年无所谓地道,又?贴心将?窗户合上,隔绝外界风雨。

窗户已?经关上,寒意却始终缭绕在?身畔。这次虞微年没有坐下,而是站在?病床边,平静目光自上而下落在?柏寅清脸上,带着几分审视意味。

“项链我已?经处理完了,至于我要怎么?对你……我确实应该好好想一想。不过,要是我现在?对你做点?什?么?,更像虐待病号吧?”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无所谓了。

反正他什?么?都没有了。

虞微年是个擅长分析面部表情?的人,他总是能判断商业伙伴有没有说谎,亦或是在?谈判过程,通过面部分析,给对方施压,以获取更大利益。

当下,柏寅清这张总是冷淡沉默的面庞,出现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他却无法解读出其中深意。

虞微年莫名有些不悦,这世?上居然还有他无法完全掌握的东西。他复杂地望着柏寅清,随后说,“剩下的,等你养完病再说吧。”

虞微年说完便离开了,他在?病房待了不到十分钟。

病房重新变得?安静、冰冷,静到能听到明显的心脏跳动声。

柏寅清在?床上躺了片刻,忽然起身扯掉手背的吊针,不顾血液在?地面流淌,径直下床推开病房的门。

门口保镖大惊失色,他们纷纷围上来,阻止柏寅清离开的行为。

挣扎推搡间,坠落在?瓷砖的血珠被踩得?扭曲脏乱。也不知道柏寅清一个病号哪来那么?大力气,竟真能脱离四五个保镖的围堵,进入安全通道,徒步下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