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清,你在钱贺煜面前也是这么说话的?”

祁珩嗓音低沉,手指顺着她光滑的皮肤一步步地往下探索。

沈栀清想要阻止他,可却被祁珩禁锢住双手。

“沈记者,钱贺煜能让你舒服吗?你就这么上赶着往他身上贴?嗯?”

沈栀清真不知道祁珩这是又在发什么疯。

房间内的气温逐渐升高,充斥着男女荷尔蒙的气味。

“祁珩!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可这样的声音却没有让男人停下动作。

“沈记者,一年了,我一直在等着你让我不得好死。但你让我不得好死的动作也太慢了。”

祁珩的话似是一道利剑直击沈栀清的心脏。

沈栀清的脖子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一样,喘不上气。

那种感觉又来了。

沈栀清的手在空气中胡乱抓着,她伸手想要去拿包里面的抗抑郁药,却被祁珩狠狠按住。

“怎么就不能老实点?”

泪水模糊了视线,一股窒息感迎面而来。

沈栀清绝望地看向不远处的提包,喉咙似乎被堵住了一样,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发不出。

“祁珩……药……药……给我……”

她好想死,但她还没有和母亲妹妹相认,她还没有让祁珩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她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地死了,她不能,她要活着。

可是活着好痛苦,药,药能缓解她的痛苦。

她要吃药,把药给她啊!

可是祁珩似乎理解错了她的意思,要?

他看着身下的人儿,主动俯下身子吻上了女人柔软又甜蜜的唇,沉醉于她身上褪去世俗味道后淡淡的栀子香味。

……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的乌云散去,清冷的月光被树影打碎,零零碎碎地洒落在房间内。

沈栀清无力地躺在床上。

祁珩若无其事地披好睡袍,拿出一片避孕药塞到沈栀清口中,灌水逼她吃下。

见祁珩要离开,沈栀清突然抬手抓住他的胳膊:

“祁珩,我错了,我认输了,我不该冲撞你,不该不知好歹地跟你作对。但我真的跟钱贺煜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放我走吧,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

祁珩回过头:“没关系?他没碰过你?”

“没有。”

“那我看到的那些算是什么?”

沈栀清闭上双眼,心中痛到不能呼吸,这个问题她解释不了,就像她在一年前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身上会出现祁氏丢失的资料一样。

“沈栀清,乖一点,等我哪一天玩腻了,我就放过你。”

祁珩破天荒地在沈栀清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轻轻的吻,似是安慰,似是标记,也似是警告。

沈栀清又何尝不清楚祁珩的腻,就是等着她放下所有的尊严,像一只乖顺地狗一样趴在他身旁向他俯首称臣。

可她真的会这样吗?

第20章 再次逃跑

让沈栀清放下所有尊严认输?

怎么可能只是恰到好处的低头,能让祁珩稍微放松一点警惕罢了。

好在放在沈栀清提包里的手机并没有被拿走。

她也想过报警,可祁珩如果真的害怕这些,就根本不会把这么东西留在她身边。

他太有恃无恐了。

沈栀清想要扳倒他本就难如登天,更何况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沈栀清最终给玖皇的刘经理发了消息请假,谎称自己的父亲病情突然恶化,需要自己去医院照顾他。

刘经理很体谅她,给了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