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和孟青衣手脚麻利铺好小毯子,放上冰镇过的水果和点心。
玉录玳一脸“本宫好虚”的模样被扶着坐下,吹着微风,吃着水果,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和司琴他们闲话家常。
“主子,原来孟公公会打猎呢!”司琴捧着冰酪舀了一汤匙放进嘴里,满足地眯了眯眼。
“是吗?”玉录玳有些意外地看着孟青衣,毫不吝啬夸奖道,“青衣,你好厉害啊!”
“等到了木兰围场,咱们烤肉的来源就靠你了。”
已经能独当一面的孟青衣在玉录玳面前笑得有些害羞。
“主子,您想吃什么,奴才就给您猎什么。”孟青衣拍着胸脯说道。
玉录玳一脸笑意,刚想说话,就见乌雅·颂宁脸色红润扶着绿绣的手往她这边走过来。
玉录玳便收敛起了笑意。
她虽然怜悯后宫所有女子,但对于时时刻刻想着算计她得到好处的人,她实在生不出什么好感。
说实话,因着之前的感慨,加上乌雅·颂宁到底怀着身孕,玉录玳对她基本都是避而不见的。
结果,乌雅·颂宁倒是想尽法子要往她身上贴。
有时候,玉录玳也很奇怪,乌雅·颂宁不顾念肚子里的孩子,也不顾惜自己的命吗?
她怎么就那么肯定她碰瓷自己,自己一定会伸出援手呢?
玉录玳抬眼四顾,她找的这个地方离主营不远不近,想要获得救援只需高呼一声就行。
而因为身后几颗大树的遮挡,主营那边除非特别关注,不然是看不到这边的情况的。
前头不远处就是大河呢。
孟青衣是个练家子,加上她和司琴,要无声无息制服这主仆二人简直轻而易举好么。
她当初可是掘过包衣的根的,乌雅·颂宁不会忘了吧?
“嫔妾见过钮祜禄妃娘娘,娘娘大安。”乌雅·颂宁行完礼后便朝着玉录玳走来。
“乌雅·颂宁,本宫好心告诫你一句。”玉录玳动都没动一下,冷声说道,“本宫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若再敢挑衅。”
她用下巴点了点河面:“你有信心能在本宫动手之前示警吗?”
闻言,乌雅·颂宁脚步一顿,眼里闪过惊恐。
她知道玉录玳这话不仅仅是警告,她是真的会动手的。
当初,钮祜禄妃将将掌权的时候,包衣那边可是清洗了一批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