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旧事,她们都没有再提起。
“对了,快入冬了,宫里各处的亭台栏杆都需要检修,免得大冬天有人靠上去落了水就不好了。”玉录玳说起正事。
“能者多劳,这事,本宫也交给你了。”
那拉·蕴如那笑脸啊,比对着康熙的时候还要灿烂:“娘娘尽管放心,嫔妾这就让人仔细检修去!”
说罢,她便风风火火走了。
目送那拉·蕴如离开,玉录玳问吴秋杏:“赵冬鹊一直安分吗?”
吴秋杏心口一紧,照实回答:“最开始闹腾过几日,后来就想明白了。”
“如今很多时候都在房间里足不出户。”
“主子,流言的事情,与她有关吗?”吴秋杏小心翼翼问道。
玉录玳摇头:“只是方才与荣贵人说起旧事,恍然想起,赵姑姑是赫舍里氏的人。”
“主子还是怀疑赫舍里庶妃?”
玉录玳点头:“本宫将可能的人一一排布出来,又一一排除,最后,只有赫舍里·芳菲最是可疑。”
“可她不是被禁足了吗?”吴秋杏不解,“皇上必然会派人盯着她。”
“若是这样,她还能兴风作浪,那她也太可怕了。”
“所以,本宫想到了元后旧人。”玉录玳眼中冒出寒光,“若没有他们,赫舍里·芳菲自然寸步难行,但有了他们,就不一样了。”
“嬷嬷,你去把赵冬鹊喊来,本宫有话问她。”
“是。”
没多久,赵冬鹊就跟在吴秋杏身后进来了。
玉录玳看到个圆滚滚的“球”进来还愣了一下,随后无语,这赵冬鹊还真是,心宽体胖啊!
“奴婢给主子请安,主子万安。”赵冬鹊艰难跪下,给玉录玳请安。
“起来吧。”玉录玳说道,“嬷嬷扶她一把。”见赵冬鹊艰难起身,玉录玳真是无语又无奈。
“多谢主子。”赵冬鹊起身后,便问道,“不知主子传奴婢过来是有何事?”要是没事,这么冷的天,她就回房间躺被窝里吃东西去了。
玉录玳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吸了口气,也不生气,赵冬鹊虽然干过蠢事,差点连累了她,但帮过她也是事实。
如今,她能自自在在在永寿宫里待着,也挺好的。
她便问道:“你姑姑有没有跟你提过,她在宫里有什么友人?她们之间是怎么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