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玉录玳会不会跟马佳·吉萘明说,就要看马佳·吉萘给出的“旧事”值不值得了。
马佳·吉萘深吸一口气,说道:“对于那粧旧事,嫔妾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苏嬷嬷年轻时曾陪着太皇太后从草原来盛京。”
“这一路上,发生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嫔妾只知道,太皇太后和苏嬷嬷曾身陷险境,是您的祖父额亦都将二人救出来的。”
马佳·吉萘看着玉录玳低低说道:“苏嬷嬷是绣过自己的嫁衣的。”
“然后,您的祖父娶了您的祖母太祖第四女和硕公主爱新觉罗·穆库什,而苏嬷嬷则终身未嫁,并对这段往事三缄其口。”
玉录玳皱眉:“你的意思是,苏嬷嬷绣嫁衣的对象是本宫的祖父?”
马佳·吉萘摇头:“嫔妾也不确定,但嫔妾说的都是实情。”
玉录玳脑海中闪过痴情女子薄情郎,女子因爱生恨自困一生的故事。
随即,她摇了摇头,把那些奇奇怪怪的场景摇出脑袋。
她总觉得苏茉儿和她祖父的事情绝对不可能是单纯的男女爱情纠葛。
且,她觉得她祖父和太皇太后之间也是有些故事的。
马佳·吉萘确实给了她一些线索。
她便说道:“荣贵人还记得皇上最爱去你那里的时候,你是什么样的一个状态吗?”
“嗯?”马佳·吉萘不解,玉录玳怎么也说起了旧事?
玉录玳便将话说得更直白了一些:“早年间,皇上最爱去你那里,你仔细想想。”
“娘娘的意思是?”
“位份,也是要靠自己争取的。”玉录玳提点,“而不是一味等着皇上想起你。”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便是马佳·吉萘再蠢,也听明白了。
她有些不自在地避开玉录玳的眼神,扭捏说道:“多谢娘娘提点,嫔妾感激不尽。”
“娘娘,您跟她说什么了?”那拉·蕴如提着裙摆进来,一脸神奇,“她竟然是笑着走的,仿佛,还有一丝,呃,羞涩?”
“您是没看到,昨夜她在嫔妾那边嚎得有多惨。”
玉录玳失笑:“你好像很不喜欢她?”
“嫔妾确实不喜欢她,却也可怜她。”那拉·蕴如叹息,“若是嫔妾失了大阿哥怕是熬不过。”这话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