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轻轻把方休平放在地上。
小黑狗迷茫地看着昏迷的方休,鼻子无助地嗅来嗅去。
梅岚大踏步上前,拿着甘露水就往方休身上倒。方休的头发全湿了,人还是一动不动,这似乎不是某种诅咒。
她紧紧抿起嘴唇,有点神经质地抓着胳膊。关鹤差点喊出方休的名字,好在最后时刻悬崖勒马,保持了沉默。
“我看看。”岑令热心上前,他刚想抓方休的手腕,就被白双影的目光镇住了。
白双影冷冰冰地注视着岑令,如同老虎警告来犯的野狗不是气势意味上,而是本质意味上。
就像在看一个不值一提的小物件,那目光只有俯视与不屑。
岑令当即住了手,两秒后回过神:“哎,这里是我们圣地嘛,我看看是不是我们教派的法术。”
“如果是,我就解开。如果不是,那刚才跑掉的东西真的与镇墓厄有关,追踪它就好。”
白双影这才移开目光,转而紧盯岑令的手。
岑令大大方方给方休号了个脉,又翻了翻他的眼皮。过程之中,他的表情逐渐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