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水刚才片刻恍神做出的事,现下在他的克制下就显得十足尴尬。
越戎真的很正常,也很绅士。
她刚这么想着,就听这正经人道。
“你若是摸了我的身子,可得对我负责的。”
越戎还是咬着牙在说话,认真得好像不是在趁火打劫。
“我可是处子之身,你摸了我便是轻薄我,那这比试不比也罢,你得嫁我,我明日便去提亲。”
“我一个正经大男人,不能被你白摸了去啊。”
林映水心里那么一点儿佩服又被他搅乱了,气笑了。
“你胡说什么?”
“我当然是认真的,我可不是谁都能摸的。”
林映水梗着脖子,开始挣起来,想从越戎怀抱里挣出来,同他讨个说法。
“我没摸你!不许胡说!”
“那你方才撩拨我?”越戎却没像方才那样轻易地放开林映水,仍不许她抬头。
他指责她:“你好生无理,撩拨人却又不嫁我,可真凉薄。”
“可你不是能忍吗?那也算不得撩拨!”林映水嘴硬,“我、我只是好心……你、你松开我。”
“方才叫你走不走,现下我出丑了,你倒是想走了,没良心的冤家。”
越戎长长叹气,讨商量似的。
“再等等吧,现下不能让你看我。”
林映水蓦然想起他说的那句。
“男人满是欲望的样子极难看,我不想在你面前露出丑陋的姿态。”
这下,林映水真是面如火烧了,一时静了下来。
越戎强撑了几句,也再没法同她说笑,压抑的喘息声一声声地传出来。
他像是冒进地想尽快调整过来,双手紧紧环着林映水的腰,身体巍然不动,如同打坐调息,深深呼吸吐气。
林映水双手环着他的脖颈,感受到那身体的温度越发滚烫,无措地收了收手指。
这一挪动她就摸到一团轻薄柔软的绒毛,想是她觊觎已久的发尾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