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员过来告诉她,车站要?关门了。
四周的灯都熄灭掉,全世界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
心底的情绪,越积压越重。
岑月拿出手机又拨了几通许心姿的电话,都打不通。
她有点绝望地抱着手机蹲下,将身子?弓成?一个虾米来保持温度。
忽然手机的铃声?响起来,她以为是许心姿回电话了,看也没看地接起来,“妈,你?要?来接我了吗?”
她的声?音染了哭腔,强忍着委屈小心翼翼地问?着。
电话里静了几秒,滋滋的电流声?闪过,然后是一道沉稳温和的男声?,“是我。”
冰凉的手指有片刻的僵硬,等到看清屏幕上的备注时,发顶的雨雪已经被隔绝。